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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曹永:從農民到作家,寫作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來源:天眼新聞 |  冷賽楠      2022年05月05日08:34
    關鍵詞:青年作家 曹永

    開篇語:

    五月是青春飛揚的時節。

    春暖花開,那正是年輕人絢麗多彩的人生年華。

    “青年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動,如利刃之新發于硎,人生最可寶貴之時期也。”1915年9月創刊的《青年雜志》上,陳獨秀滿懷激情地呼喚青年“自覺其新鮮活潑之價值與責任”。

    2022年是中國共青團成立100周年。百年來,中國青年立大志、行大道,與祖國共命運,和民族同進步,同人民齊奮進,以“敢教日月換新天”的豪情,書寫無愧于歷史、無愧于時代、無愧于人生的絢麗篇章。

    天眼新聞、貴州都市報以“傳承五四精神 凝聚青春力量”為主線,推出《愛我所愛·無畏山海》專題報道,書寫一批“長征路上的接力者”,講述一批“為中國故事添注腳的奮進者”,記錄一批“勇擔時代使命的開拓者”。

    我們聚焦的當代青年將個人夢想與民族進步同頻共振,在披荊斬棘中開辟天地,用青春和汗水創造出讓世人刮目相看的奇跡,正如電視劇《山海情》里所言:“他們總是昂首挺胸、奮勇前行”。

    曹永,1984年生于貴州威寧。中國作家協會會員,魯迅文學院第十五屆高級研修班學員。他用10年的時間,完成了小說創作的破繭成蝶。

    從農民到作家

    “是閱讀和創作,改變了我的生活環境。也將我從精神的沼澤里面拯救出來,讓我感受到生命世界的豐富性。”曹永告訴記者。

    早在七八年前,曹永還是一個農民,四季都在地里忙碌。盡管曹永和土地打交道,但并不是一個合格的農民。因為,他從來搞不清楚,什么季節該種什么莊稼。父母讓他種玉米,他就種玉米;父母讓他種土豆,他就種土豆。種地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忙到天黑,累得腰酸背疼。

    后來,有個青年作家調到曹永家所在鄉鎮工作。“在那種偏遠的地方,一個作家的出現,在那時候是讓人震驚的。”在曹永看來,作家是世界上最“安逸”的職業,于是,曹永冒出寫作的念頭。

    以至于有一次到貴陽,他走進一個書店,順手拿起一本小說集翻看。看完以后,他很不服氣地想:“如果這也算小說,那我也能寫。”

    于是,寫作的念頭就更加堅定了。

    回家之后,曹永就像一個閉關修煉的和尚,把自己關起來寫作。

    那幾年,曹永在省內外很多刊物上發表作品。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雜志上,他熱淚盈眶,感到自己變得非同尋常。

    “我坐在辦公室里,時常恍惚。總覺得這個時候,我應該扛起鋤頭,在地里種莊稼,或者甩著手,在家鄉的街道上東游西逛。”寫作讓他獲得一份穩定的工作。他說自己從來沒想過,居然能靠寫作走進城市。

    用寫作延長生命

    文學的力量,不僅能把一個農民變成作家,還能讓一個無所顧忌的人變得心懷敬畏。更重要的是,它把一顆鐵石心腸變成慈悲心腸。

    曹永說,自己曾經狂妄地以為寫作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件,但隨著寫作的深入和持續,他的看法逐漸改變。寫作并不是件輕巧事情,它甚至比種地還難。種莊稼,盡管他四季不分,但好歹還有父母幫忙。而在創作上,曹永只有摸著石頭過河。他擔心把石頭都摸遍了,還沒有找到河岸。

    對于夢想,他坦言:寫作的其中一個功效,就是延長自己的生命。

    “夢想與生活并不沖突,也就不需要所謂的平衡。我們規劃自己的人生,并朝目標奮斗,這本身就是生活的一個組成部分。即使我沒有寫作,也總還有別的夢想要去實現。這并不是說我有多么宏大的理想,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流傳于世,而是說,寫作可以拓展我生命的維度。”曹永說。

    “我并不在乎同齡作家發表多少作品,只想用未來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完成自己的創作計劃。”當下,曹永有幾個構思,他說,他需要漫長的時間才能完成,他認為無論哪個時代的作家,體現自身價值的唯一法門,都是拿出像樣的作品。

    曹永,曾獲首屆“紫金·人民文學之星”短篇小說佳作獎,貴州省人民政府文藝獎,貴州省烏江文學獎,貴州省青年作家突出貢獻獎。先后在《人民文學》《青年文學》《北京文學》《山花》《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等刊發作品。小說多次被《新華文摘》《小說選刊》等權威期刊轉載。有文章譯成俄文,并收入大學教材。已出版小說集《敲門記》《捕蛇師》《反光鏡》《世上到處都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