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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與時代同行 為人民抒情:周桐淦談主題創作
    來源:江蘇文學(微信公眾號) | 杜曉晗  2021年12月28日08:40

    主題創作的傳承與發展,就是要回答社會,或者說是讀者、老百姓所關心的一些重大的社會主題。

    ——周桐淦

    周桐淦,江蘇省中華文化促進會副主席,曾任江蘇省作協副主席、揚子晚報副總編。長期從事編輯記者和文學、新聞崗位的組織工作,先后擔任過《風流一代》記者、編輯、副總編輯;《雨花》雜志副主編、主編;省作協黨組成員、書記處書記;揚子晚報副總編輯,江蘇省作家協會副主席等職。 文學創作以報告文學和紀實散文為主,代表作有報告文學《多難的公理》、《法與“法”的較量》、《西飛的云鳥》、《藍色火焰》、《智造常州》等。近幾年來,離開了工作一線的周桐淦,撲向了火熱的生活一線,采寫了一組沉甸甸的現實題材的報告文學,《智造常州》是國內第一部正面記錄“中國制造2025”的長篇報告文學?!毒凼且粓F火》既全面又深入地報告了江蘇軍團武漢抗疫的生動故事,作品在《人民日報》和《新華日報》發表后,產生了極大的社會影響。

    采訪實錄

    主持人:周老師,您認為新時代如何對主題創作進行傳承和發展呢?

    周桐淦:主題創作的傳承與發展,報告文學就是要回答社會,或者說是讀者、老百姓所關心的一些重大的社會主題。譬如說,在我們2020年抗擊新冠疫情中,新聞媒體發揮出極大的社會影響力,包括廣播、電視的報道,作為報告文學作家也應該要繼續跟蹤,做縱深的采訪,要拿出比新聞力度更大的作品。

    報告文學對主題創作的傳承和發展就應該體現在這一方面,報告文學要做新聞采訪不到的、不便于表述的,或者一些新聞背后的重大故事。譬如說大家在新聞中看到那么多醫護人員都流淚、流汗了,那么他流淚、流汗的背后還有哪些不為人知的故事呢?

    主持人:《智造常州》被稱為“第一部獻給中國制造2025的報告文學”,在您以往的創作中工業題材的作品并不多,是什么樣的契機讓您選擇中國制造的題材進行創作呢?

    周桐淦:我倒不完全認為《智造常州》是工業題材,智是智慧的智,是寫常州的科技發展,在某種程度上它是科技題材。

    創作契機講起來也很偶然,2018年7月份開始的中美貿易摩擦,一些科技型企業或者說外向型企業受到影響。常州的同志告訴我們,常州受影響很小。為什么?

    常州從新世紀開始的時候有一個科技興市的戰略,在引進項目的同時也引進專利。所以他們有一句話講,常州人在中美貿易摩擦時氣定神閑地謀發展。

    主持人:在《智造常州》里面您描寫了一個由制造到智造的“常州智路”,在這里是否能看成這座城市是中國時代的縮影,那么常州智造為中國其他城市的發展提供了怎樣的借鑒呢?

    周桐淦:我想常州起碼有兩個方面非常了不起,可以為其他城市提供借鑒。

    第一個方面是把科技興市作為一種長期戰略。他們在2000年的時候就把該戰略寫進了市委黨代會和人代會的發展規劃里。常州市的發展要始終圍著科技,這個大的戰略方針是變不了的。

    第二個方面是有自己的發展之路。如果大多數城市能夠像常州這樣有一個幾十年的長期發展規劃,不一定都像常州這樣搞科技發展,比如有些自然條件好的可以搞生態發展,更能展現百花齊放、全面發展。

    主持人:您是如何看待“優秀的報告文學必定能擔負起社會良知的初心和時代書記員的職責”這一觀點呢?

    周桐淦:在歷史重大的轉折關、或者世紀命題的時候,報告文學作家也應該像戰士一樣。

    譬如說,我們小時候看電影《英雄兒女》,那就是巴金的報告文學;我們讀大學的時候,徐遲老先生《哥德巴赫猜想》,就是在1978年改革開放后而產生的偉大報告。作為報告文學要符合時代的腳步,也就是要做成生動的新聞。

    去年新冠疫情發生的時候,我作為報告文學作家的代表,跟電視臺、報社的新聞記者一起前往武漢。與疫情相關的報道在《人民日報》《香港商報》《中國日報》,以及《新華日報》《揚子晚報》,不少海外媒體發表。

    主持人:和我們說一說您接下來的新作品吧!

    周桐淦:新作品是寫我們南通市十年來援疆的一份報告,選取十年當中對我來說也很震撼的事情。比如說南通幫扶的伊寧縣是以哈薩克族和維吾爾族為主的少數民族地區,少數民族人口占到85%,一共是43萬。南通是產業援疆,一般教育援疆是派教師去支教,衛生援疆、醫療援疆是派醫生去,但是教師、醫生去了還要回來,怎么樣把教育資源和醫療技術留在那里是關鍵。

    主持人:目前報告文學在書寫脫貧攻堅、刻畫時代新人等方面出現了同質化、模式化和概念化等傾向,您認為應該怎樣克服這些問題呢?

    周桐淦:我認為這個問題有可以理解的一面,也有可以克服的一面。

    可以理解是因為,就像大家都在寫“脫貧”的同題作文一樣,圍繞“脫貧”兩個字或者圍繞一個“貧”字,本身是同題所以有一些同質是可以理解的。

    可以克服的是什么呢?“貧”是一樣的,但是脫貧各有各的路子,我們應該把不同的路子描寫出來,這樣就可以擺脫同題同質化的影響。

    譬如我最近正在寫的援疆題材,也可以說是脫貧題材。南通市幫助伊寧縣脫貧,不是憑借帶項目、帶現金,而是產業援疆,南通援疆從棉花的種植、紡紗、織布,把一個產業帶到伊寧去了。對伊寧來說,從原來一直是農業牧業,農牧民進了紡紗廠、服裝廠,就變成了產業工人,這是三千年來邊疆地區一個最了不起的轉變,一旦跨過了,這種脫貧之路把邊疆的面貌都改變了。

    主持人:前不久,中央網信辦發布了關于進一步加強“飯圈”亂象治理的通知,現下的飯圈文化向網絡文學行業滲透的亂象,您是如何看待的呢?

    周桐淦:這個問題我認為對于文學界來說影響不大。文學圈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對當代青年來說,愛好文學相比于熱衷娛樂新聞小眾一些,文學作品的粉絲是不需要吸的,主動的、有愛好的青年才會愛上文學;也沒有哪個作家去刷流量、去吸粉,都是依靠作品、實力的。所以我認為這個現象可能對文學界來說沒有什么大的侵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