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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竹桃有毒》創作談:是毒也是藥
清楚記得兩年前的秋天,滿園樹木花草都變得很枯黃了,花園旁陶土盆里的幾株夾竹桃,卻葉子翠綠,花苞無數,爛漫得不似真的。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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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芳:夢與現實的關照
《穿過水面》。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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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書:完美“人設”之下的“真”
最近幾年,我一直對網絡博主,以及因網絡引發的事件比較關注。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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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從故鄉里慢慢晚熟
1976年2月16日,我以新兵的身份離開故鄉。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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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叫申公豹——《工作狂博物館》創作談
聽到“工作狂”三個字是去年9月,當時我正坐在長椅上刷手機,手機被太陽曬得快要爆炸。
2024-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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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摘一朵春天的花兒那實在不容易
據說村上春樹近期在《紐約客》上發表了一個短篇,開頭便是:“‘我約會過各種各樣的女人,’那個男人說,‘但我不得不說,我從未見過像你這么丑的。
2024-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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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泳的西班牙斗牛士》:秘訣,無非“熱愛”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踢過球,至今還在踢,每周一場,風雨無阻。
2024-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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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故事與世界故事:如何書寫一個地方
地方書寫在近年來成為一種文學熱點,至少在媒體上表現為熱點。
2024-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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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兄弟民族自發友好交流的感人畫面
我在呼倫貝爾生活有二十多年了,這里可以說是我的第二故鄉,我了解這里的一草一木,也親眼見證了它的發展變化。
2024-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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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健哲:穿過滑梯與樹叢
《秋千與鐵鍬》名字糙了點,自帶吱呀呀和倉啷啷的噪音,早先我也想不到自己會寫一篇文題里有“鐵鍬”的作品。
2024-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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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的消失和小說的長成——《拘鼠術》
《拘鼠術》是我2023年寫的最后一篇小說,也是魯院培訓結束后寫的第一篇,從這篇開始,我對短篇小說有了新的理解和追求。
2024-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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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空氣,傷在肉身——《七傷拳》創作談
兩對母子,三個人。
2024-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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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勤:我們都是大山的小孩
一個奇怪的小說名字,不是為了吸引眼球,因為它本是一句苗語。
2024-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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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烏里寒鴉只想過上普通的生活
我曾在秋遷季,站在百望山頂,拿望遠鏡看遠山處經過的達烏里寒鴉,它們成百上千地聚集在一起,里面會混著一些小嘴烏鴉,彼此緊密團結,形成了一面堅不可摧的鴉科鳥浪,每只鴉都表情肅穆,向著南方振翅飛去。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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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與回聲——小說《爆破游戲》創作談
這篇小說寫于2023年年尾,是我去年寫的唯一一篇小說,那時我的碩士求學階段也進入了最后一年,我決定用一篇比較莊重的作品來為這一年和我碩士階段作出總結。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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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奕:黃昏降落在海平面
我是一名警察,工作生活在終年彌散著海洋氣息的島嶼上。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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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獵人在不同人的記憶中以不同方式死去——關于《獵人之死》
我不止一次在小說中寫到獵人,大概和我兒時見過一個真正的獵人有關。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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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玨:作家的努力與局限
燕本無牙,所以“燕牙湖”喻指的其實是一個烏有之湖,虛構之虛構。
2024-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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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之光》創作談:從生命的裂縫中穿越而來的光
我在這部長篇小說里講述的故事,其構思的起點,來自于上世紀九十年代我在工作單位里的道聽途說。
2024-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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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彬:大江深處月明時
6月中旬接到徐海總編輯的邀約,讓我說說自己的編輯故事。
2024-0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