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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梅:海島的存在是一個個神秘事件
我一直對海島保持著很大的興趣,它們的存在是一個個神秘事件。
202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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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中國化工“創(chuàng)業(yè)史”,致敬民族復(fù)興征程
編者按 2024年5月16日,由浙江省作家協(xié)會、中國石化作家協(xié)會指導(dǎo),中國工人出版社、浙江科學(xué)技術(shù)出版社、中共寧波市鎮(zhèn)海區(qū)委宣傳部共同主辦的“工業(yè)的家國記憶與工業(yè)文學(xué)的時代情懷——鄒元輝作品研討”在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館舉行。
202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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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曉威:半腔廢話
在我的腦海里,經(jīng)常會浮現(xiàn)這么一幅畫面:某個秋冬之夜,年少的我,拉開一扇房門,見到里面有好多人圍坐在一起,喝茶,抽煙,聊天。
2024-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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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在平和的、溫情的氛圍中描述家庭權(quán)力關(guān)系的隱形運作
一直以來,我都想探討家庭中的權(quán)力關(guān)系,也做了一些嘗試。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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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崇達:我們總要開始尋找父親
對于孩子來說,父親總是容易失敗的。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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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舍離》創(chuàng)作談:一次邂逅
有一次整理照片,我不知不覺地翻到兒子小時候的模樣。
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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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金:虛構(gòu)的自我及他人
在過去的時間里,無論如何我不會想到,我竟然從一個吊車司機成為一個靠虛構(gòu)來鬻文為生的人,在虛構(gòu)中尋找世界和自我的真實。
2024-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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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落無聲》創(chuàng)作談:為了紀念他們的青春歲月
《葉落無聲》是在猶豫中寫下來的,一直拿不準要不要寫,畢竟它是藏在上一輩人心里的事情,他們并不想提及,我有必要寫嗎?但最終,我還是寫了。
2024-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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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巴:我想展現(xiàn)被生活禁錮的人
我出生在四川阿壩一個山區(qū)農(nóng)村里,生我那天,家里人出門到遠山的開荒地里打青稞,阿媽一個人在漆黑的灶房里生下了我。
2024-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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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創(chuàng)作談:在箱子里回憶往事
因為寫創(chuàng)作談,我重讀了《親人》這篇小說,里面的一些情節(jié)我覺得像沒寫過一樣,跟我不熟。
2024-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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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光進來的地方”
“風(fēng)可以吹起一大張白紙,卻無法吹走一只蝴蝶,因為生命的力量在于不順從。
2024-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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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衛(wèi)自己的心靈史 ——《少許灰燼》創(chuàng)作談
“只穿香奈兒5號”:感受力 讀完《少許灰燼》這本小說的朋友說,里面的情緒激烈震撼,幾乎讓人承受不住。
2024-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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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升:在非虛構(gòu)和虛構(gòu)間切換
今年初,我先后出版了兩本小說集《龍頭香》(作家出版社2024年1月)和《海棠花開》(浙江教育出版社2024年2月)。
2024-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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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我的十年工人生涯
《于無聲處》問世40多年以來,有無數(shù)記者、觀眾或者朋友問過我同一個問題:你怎么會寫這個劇本的?我理解大家共同的疑惑:你不過是上海一個200多人小工廠里最底層的普通工人,家庭也沒有任何政治背景(我劇本寫完了,快上演了,我父親還在外地輪船上監(jiān)督勞動呢),你怎么會想得到,而且又真的敢去挑戰(zhàn)這個當(dāng)時最尖銳、最敏感的題材的?!我則一律從那位1976年4月5日從天安門廣場直接上火車來到上海的“陌生的朋友”說起。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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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萌:語言之力
微型小說篇幅不長,往往更看重語言之力。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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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慶和創(chuàng)作談:口是心非
剛學(xué)寫詩時,那是二十多年前,初生牛犢,意氣風(fēng)發(fā),一副找到了詩歌真理的模樣。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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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話》:聽聽你的故鄉(xiāng)會跟你說些什么
劉耳的名字原來叫做劉二。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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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當(dāng)謊言不被拆穿
事情要從我兒子小時候說起,大約在他小學(xué)二三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寒假前開家長會,老師把我召進辦公室,拿出一張試卷,指著簽名處問我:“這是媽媽簽的名嗎?”我一看,紅色的分數(shù)旁邊是我的名字,端正而又幼稚的字體,顯然是兒子的“杰作”。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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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冬妮:在山林里歡笑在山林里成長
我不是塞罕壩人,我是北京人。
202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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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晨:終歸動物很迷人
從沒想過變成鳥的孩子,大抵沒有吧。
2024-04-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