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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長篇小說《野望》:聚焦新時代鄉村的傳統與新變
    來源:中國新聞網 | 高凱  2022年07月26日09:04
    關鍵詞:《野望》

    “《野望》打開了我們重新認識中國當代鄉村的一個窗口”,作家付秀瑩長篇新作《野望》日前推出,在這部聚焦新時代鄉村的傳統與新變的作品中,當代新農村的格局和氣象,在作家筆下徐徐鋪展,栩栩如生。

    《野望》新書分享會日前舉辦,著名評論家、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副會長賀紹俊,著名評論家、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張莉,《長篇小說選刊》副主編宋嵩,以及本書作者付秀瑩,深入探討了長篇小說《野望》里新時代鄉村的變化和小說的藝術魅力。

    《野望》是一戶農家的歲時紀事,也是一個村莊的千絲萬縷。全書二十四章由二十四節氣命名,完成了一個井然有序的輪回。一年四季的風景悄然變化,時令之間有著細微轉折,人與自然始終和諧共生。日常生活的種種波折和起伏,風吹草動,山高水低,更與時代生活的風起云涌彼此呼應,互為鏡像。

    賀紹俊當日感嘆這是只有付秀瑩才能寫得出來的小說,“書中寫到的芳村是付秀瑩的文學原鄉,她不是在講傳奇故事,不是用非常空洞的情節來吸引我們的眼球,而是給我們講述日常生活,讓我們沉浸在日常生活的情趣之中。這是付秀瑩在寫法上的特別之處”。

    在張莉看來,“《野望》書寫了一個新時代的鄉村,既能看到中國農村一以貫之的日常生活,又寫到了鄉村里非常新鮮的、陌生化的一面,打開了我們重新認識中國當代鄉村的一個窗口。”張莉也強調了付秀瑩的寫法,給人一種娓娓道來的感覺,“這本小說,任你隨便翻到哪一頁,都能夠迅速進入作品。它并不以戲劇性或急劇的沖突來吸引人,而是著重于細水長流的日常生活。所以這是一個既傳統又現代,既新也舊、既舊也新的長篇小說,能給讀者帶來很好的閱讀感受”。

    宋嵩提到,《野望》出版以后收到很多讀者的反饋。其中一位讀者問作者描寫的是河北的什么地方?芳村是虛構的還是確有其村?付秀瑩回答道,“芳村是虛構的名字,但村莊是真實的村莊。它其實是一些村莊,是中國北方很多村莊的集合,是一個集合體。”

    對于書中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風景描寫,賀紹俊認為,付秀瑩的風景描寫跟她的日常生活書寫是融合在一起的,“風景、風物、人的行動,還有鄉村的一切動物、家禽等等,都構成了她的鄉村日常生活的元素。付秀瑩是在這樣一個整體范疇里寫風景,所以她的風景描寫看上去是不經意的,往往跟她寫那一段日常生活的情境緊密聯系在一起,跟人物的行動、跟人物的心靈緊密聯系在一起。她的風景描寫往往可以烘托當時的人的心理狀態”。

    張莉更是將《野望》的風景描寫放在整個文學史的傳統中進行分析,“在中國的文學傳統中,景物描寫一直是非常重要的,實際上它是抒情傳統中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讀秀瑩的小說時,我也多次想到一位將冀中平原風景寫得非常好的小說家——孫犁先生。孫犁寫的《荷花淀》《白洋淀紀事》,里面就有很多冀中平原風景,但它不僅僅是風景,就像賀紹俊老師說的,它是跟人、跟事、跟情感交融在一起的,所以中國抒情文學傳統里面非常重要的一個特點就是,一切景語皆情語,你看到的風景實際上是你的心情或者你的情感的外化,所有的景物都灌注了個人的情感”。在張莉看來,《野望》便是如此,景中有情,情中有景。《野望》里的風景不僅僅是風景,而是構成整個長篇小說情節、故事和人物命運的一部分。

    從《陌上》到《他鄉》,再到《野望》,很多人認為,付秀瑩完成了一個“三部曲”。對此,付秀瑩坦言,這是一個必然的選擇,“寫完《陌上》以后,我意猶未盡,還有很多話要對村莊說,對讀者們說,對生活說。其實在完成《他鄉》的同時,我幾乎馬不停蹄地開始了《野望》的寫作,十多年來我幾乎每天都在寫作,每天都在跟我的長篇小說、跟我的人物們相處,其實是跟我心目中的村莊、我的故鄉一直在朝夕相處,可以說我沒有離開過芳村,也沒有離開過鄉土。盡管《他鄉》寫了一個走出鄉土到城市的過程,但是這個人物的精神底色、故鄉的精神根據地,都在那里。”

    付秀瑩,當代作家,著有長篇小說《陌上》《他鄉》,小說集《愛情到處流傳》《朱顏記》《花好月圓》《錦繡》等,曾獲多種文學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