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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年,中國作家協會隆重推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對以長篇小說為主的優(yōu)質選題提供支持,充分發(fā)揮由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重點文學期刊等成員單位組成的聯席會議作用,從作家創(chuàng)作、編輯出版、宣傳推廣、成果轉化、對外譯介等多方面統(tǒng)籌協調,形成聯動機制,推動新時代文學高質量發(fā)展。中國作協創(chuàng)研部、中國作家網聯合推出“行進的風景——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作品聯展”系列專題,將對計劃入選作品逐一展示、閱讀、評論、探討,并以融媒體的形式與大家攜手攀登文學高峰。2024年9月總第二十七期,讓我們一道走進顏歌的《平樂縣志》。(本期主持人:鄧潔舲、賀嘉鈺)

    《收獲》長篇小說2023夏卷 | 顏歌:平樂縣志(長篇小說 選讀)

    《平樂縣志》:書寫后現代的"三言二拍"

    顏歌:人物是寫作的動能,從微光中映照平樂鎮(zhèn)的現實

    顏歌以游刃于市井情態(tài)與民間倫理的寫實功力,逼真復現日常生活的鮮活紋理,寫出一部關乎地方歷史、女性成長、人情世故、道德教義以及浮生若夢的人間世。[詳細]

      創(chuàng)作心路

    顏歌:在8000多公里外 搭建熙攘又孤獨的“平樂鎮(zhèn)”

    “我寫《平樂縣志》,就跟個瘋子一樣。”在與顏歌的對話中,她直言不諱。起筆時,她已遠離家鄉(xiāng)多年,8000多公里的距離,讓她“身邊沒有任何中文的聲音”。她需要自己搭建一個隔絕周遭的空間,把自己扔進去,在文學中回到家鄉(xiāng),續(xù)寫平樂鎮(zhèn)的故事。于是,房間外是屬于英文世界的“世界文學之都”諾里奇,房間內是不停地用四川話沖自己嚷嚷的顏歌,她以此讓自己魂魄跨越山海來到平樂鎮(zhèn)上空。她說:“出了這個門,我就是一個說英語的人,朋友只是叫我Yan,沒有人知道我叫戴月行(顏歌真名),也沒有人知道郫縣。”[詳細]

      深度對話

    顏歌X趙依:“很有挑戰(zhàn)性的部分也是我最喜歡去寫的部分”

    一開始是因為我想要寫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消亡——也就是說一開始我所想的就是這個故事的終點。而在八年里緩慢地去接近這個終點的過程中,太多其他的事情參雜了進來,小說故事中的人物和他們的故事,我自己的人生和人生的變化,對文學看法的改變,而這八年的經歷——虛構世界中的和真實世界中的——最后都被揉雜到了這部長篇里,或者說是進入到我寫這部長篇的過程里,對我來說,這段旅途是無法用其他的方式來抽象,提煉和概括的,唯一表達的方式就是這幾百頁的字句、段落和圖景。[詳細]

      說吧小說

    吳越:《平樂縣志》是顏歌對曾經生長的世界深切的懷念

    今天向大家推薦發(fā)表在《收獲長篇小說2023夏卷》上的長篇小說——顏歌的《平樂縣志》,在我們首發(fā)之后,理想國也推出了這部小說的單行本,而且獲得了很大的成功,得到了很多獎項,也得到了非常多讀者的認可。我個人認為這部小說是一個標志性的作品,它的產生也是一個標志性的事件,標志著出生于八零年代的當初曾經備受矚目以青春文學和幻想文學出了一代小說家,他們的成熟已經到了何種程度。[詳細]

      特約評論

    • 短長書 | 《平樂縣志》:重構的世界與“復雜的深刻”

      寫完《平樂縣志》,顏歌十余年來的“平樂縣系列”創(chuàng)作暫時劃下句號,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意味著她的“出平樂縣記”階段性完成。川西平樂縣,小鎮(zhèn)官場的世相起落與青年男女的成長離合在這里上演:人人都各具心事,欲求圓滿而不得。顏歌以說書人般的腔調在地方性與敘事性之間,演繹她的情感立場和文化理念。如她所說,“我是一個對人性中幽微不可言說的部分感興趣的人。我并不是為了批判,而是充滿興趣地解剖和再現。”“短長書”第9期,批評家劉小波、徐勇讀《平樂縣記》,看這個不斷被重構的精神坐標里如何展現“復雜的深刻”。[詳細]

    • 讀書會 | “縣城系”下的小兒女與大時代

      小說短暫時間中的激烈是平樂縣作為一個現代性城鎮(zhèn)化樣本的整體激蕩。短短一年亦是三十年甚至更長歷史的縮影。如果將顏歌的出道視為世紀初青春文學一脈,那么《平樂縣志》以世情小兒女可悲可嘆的人生故事打開了中國“縣城系”書寫。不同于《傾城之戀》中的城池陷落帶來成全,或是《新世紀福音戰(zhàn)士》“世界系”少年間的救贖,《平樂縣志》里個人愛欲的殘破被簇擁在時代狂飆之下,那些失去愛和生命的個體,似乎都在尋求借助另一條路去擁抱世界,再獲得補償。[詳細]

      相關評論

    • 《平樂縣志》:縣城的世俗風情或自殺、逃離與解構

      這部小說與她以前小說的最大不同,就是給人一種寫法上的“往后大撒退”,從頭到尾都給讀者一種“三言二拍”的感覺,呈現出一副明代話本小說的敘事腔調。或“諸位看官”,或“說句公道話”,不時布列文中,好多詩詞曲、打油詩、俗語、古語,以及對仗工整的警句等頻繁插入,天道人心式的各種“道德勸誡”似乎對小說中的當代人當下的生活做著分析和判斷。這種在現代小說中虛構和設計的說書人為聽眾講故事的“模擬語境”,不僅是一種“對面對面講述的模仿”,而且也是一種“面對面接受的模仿”,但是,它能否使小說從一方傳達至另一方,使作者與讀者達成愉快接受的默契?[詳細]

    • 《平樂縣志》與顏歌的“出平樂鎮(zhèn)記”

      除了說書,顏歌要用小說戲仿的另一種重要文體就是地方志了。小說擁有一個板著面孔的名字《平樂縣志》,卻偏偏是以“翻案”筆法介入正面題材,演繹了一出對志書文體的玩世戲筆。浦安迪在《明代小說四大奇書》中有論證,這“翻案”的反諷性修辭本領,正是明清奇書文體的拿手好戲。我們知道方志編纂的原則是準確客觀,要用“史筆”,講求的是從實而書、寓理于事,“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但在敘事中,正如前文所言,顏歌偏偏用說書人口吻,對人物心理與戲劇性細節(jié)夸大渲染,旁征博引,出足了文學性的風頭。[詳細]

    • 顏歌:到世界去與回故鄉(xiāng)來

      在中國從農業(yè)社會向工業(yè)社會的巨大轉型中,出現了一個過渡地帶——小鎮(zhèn)、城鄉(xiāng)接合部。小鎮(zhèn)有著特殊的空間形態(tài),它介于傳統(tǒng)與現代、鄉(xiāng)村與都市、農民與市民、堅守與拋棄之間,是一個“中間物”,也是中國各種復雜矛盾的基本載體[1],不同文明在小鎮(zhèn)發(fā)生激烈碰撞。這個過渡地帶成為“70后”作家熱衷表現的對象,這種中間狀態(tài)也被他們用來比附人性的“灰色地帶”。[詳細]

      • 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 7月31日,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在湖南益陽啟動。活動現場,鐵凝、張宏森、楊浩東、彭玻、瞿海與32家共同發(fā)起單位啟動“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李敬澤與發(fā)起單位簽署合作議定書,發(fā)布第一批入選項目名單。中國作協黨組書記處同志向第一批項目入選單位代表頒發(fā)出版標志。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在益陽舉行] 7月31日,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書記、副主席張宏森,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出席并講話。會議由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施戰(zhàn)軍主持。中國作協創(chuàng)研部主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中國作協各報刊社網負責人參加會議。
          [攀登新時代文學高峰,出版人與期刊主編出謀劃策!] 在現代傳播格局中,文學真的沒有競爭力了嗎?作家資源和編輯人才如何培養(yǎng)與尋找?文學面臨全新定位,行業(yè)生態(tài)是否遭遇洗牌?針對這些話題,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建言獻策,在依據自身發(fā)展經驗的基礎上,探討新時代文學攀登的方向與現實意義,同時表達希冀與展望,為新時代文化版圖耕耘文學的遼闊沃野。

      • 鐵凝: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儀式上的致辭

         與中國作協其他推動出優(yōu)秀作品的工程不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不是直接面向作家的,而是與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文學期刊以及中圖公司達成合作,為文學創(chuàng)作、出版、傳播搭建平臺,形成合力,助推精品力作。客觀地說,作品質量的提高,不僅僅是作家藝術家的事情,也需要社會環(huán)境的方方面面和文藝生產各環(huán)節(jié)的共同努力。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我深知,有沒有質量意識、能不能切實做到“十年磨一劍”,一方面固然同作家自身的信念和修為有關,另一方面,也取決于社會文化的環(huán)境和條件……
          當我們回顧新時期文學的成就的時候,恐怕不能否認,老一輩編輯家們精益求精的精神起了重要作用。我們現在是否應該思考一下,怎么能夠從體制機制上培養(yǎng)和鼓勵像章仲鍔、崔道怡這樣的編輯家?或者說,我們怎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逐步調整和發(fā)展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機制,使得文藝生產的各個環(huán)節(jié)都能夠堅持質量導向,把出精品放在第一位、把社會效益放在第一位。

      •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大家談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一:各方聯動推精品 形成合力攀高峰] 新時代新征程,為中國文學提高作品質量、攀登文藝高峰設定了新語境、提出了新要求……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二:彰顯新時代文學價值與尊嚴的重大文學行動] 一部文學史,就是文學不斷發(fā)展創(chuàng)新的歷史。隨著時代發(fā)展突飛猛進,文藝體制機制不斷變化……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三:多方聯合搭建 文學精品的傳播平臺] 今天的媒介環(huán)境正在不斷更新迭代,深刻影響著我們的文學生產,全方位介入著我們的文學生活……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一:讓新時代文學的沃野結出累累碩果] 充分發(fā)揮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的積極性創(chuàng)造性,為文學精品的產生賦能,推動文學精品的傳播和轉化,有力彰顯新時代文學的價值……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二:對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扶持正當其時 ] 原創(chuàng)文學尤其是長篇小說力作的推出,需要作家和出版者共同經過漫長的艱苦努力,“攀登”一詞很精準……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三:整合優(yōu)勢資源 助推精品力作 ] 攀登計劃以扎實有效的舉措推動新時代文學從“高原”走向“高峰”,受到文學界、出版界的熱忱歡迎……
          [文學界出版界持續(xù)關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大家表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集中優(yōu)勢資源,全過程扶持優(yōu)秀作品的成長,為文學精品的產生加壓賦能,力推文學從“高原”邁向“高峰”,是中國作協積極應對新媒體環(huán)境挑戰(zhàn)、勇攀新時代文學高峰的重大文學舉措。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為文學創(chuàng)作提供了豐富的新鮮題材,也為文學出版提供了豐厚的資源,文學界、出版界要積極回應時代要求,勇于面對挑戰(zhàn),不負讀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