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中國作家協會隆重推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對以長篇小說為主的優質選題提供支持,充分發揮由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重點文學期刊等成員單位組成的聯席會議作用,從作家創作、編輯出版、宣傳推廣、成果轉化、對外譯介等多方面統籌協調,形成聯動機制,推動新時代文學高質量發展。中國作協創研部、中國作家網聯合推出“行進的風景——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作品聯展”系列專題,將對計劃入選作品逐一展示、閱讀、評論、探討,并以融媒體的形式與大家攜手攀登文學高峰。2022年12月總第一期,讓我們一道走進葛亮的《燕食記》。(本期主持人:陳澤宇 王清輝)
文學是“鹽”,雜糅在混沌的、不可知的生活的方方面面,與人生酸甜苦辣相互雜糅、交錯回望。葛亮如同熬打蓮蓉唐餅一樣熬打著歷史的味蕾,搭建出近現代中國人的精神圖景,也凝結著文學的“鹽”——一點一滴、一瓢一簞、氣魄雄闊、筆觸細膩,是謂《燕食記》。 [詳細]
視頻 | 【說吧,小說】——《燕食記》 葛亮創作年表(2005-2022)到達一個文化的核心的最佳途徑是通過它的胃。其中包含了文化間的試探與吸納,亦包含對記憶的喚醒。中國人對地緣的概念,是繞不開食物的。一方水土一方人,其中已包含食物對空間的定義。[詳細]
《燕食記》:飲其流者懷其源葛亮生于六朝古都南京,對中國源遠流長的歷史有著耳濡目染的親切,潛移默化間成為日常。而長期在香港工作與生活,更讓我體會到在中西交匯的語境中,中華傳統文化生生不息的生命力,體會到不同文化交流與互動中,中華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的卓越能力。[詳細]
問:您為創作這部作品做了哪些準備?
答:從《朱雀》《北鳶》到《燕食記》,食物逐漸成為了葛亮小說敘述邏輯的重要元素。食物是日常,但其背后埋藏著莽莽的歷史與幽微的人性,甚而是民族的文化密碼。而這密碼是在不斷的薪傳與變革中,也在自我更新與遞變,內有“活氣”。[詳細]
《燕食記》的虛擬世界和當下情感緊密相關,一粥一飯中還原里歷史人物的滋味與溫度,飲食構成著日常生活中最豐富的部分。[詳細]
葛亮以食凝人凝事凝情,也以食物和美食秘笈凝練出為人處世真理。做好蓮蓉的關鍵是“熬”,熬,不僅是熬食材、熬火候,更是熬手藝、熬人心。蓮蓉月餅,若想做出至味,只加糖是不夠的,需一撮鹽,才能將甜味往高處托上幾分;就好像人要經過對手、經過磨難,才能激發出意想不到的好來。一款手打蓮蓉月餅成就“得月閣、同欽樓”港式茶樓威風,也揭示出成功之秘訣,各行各業一通百通:成名成角,要“熬”得住默默無聞,經得住挫折歷煉。葛亮下筆為文善于共情,筆下總滲透出溫潤如玉的人文關懷,《燕食記》通過人間煙火百味,提煉出關于生命哲學的思索,引發讀者共鳴。
作為學院派作家,葛亮擅長設置復雜的小說結構,《燕食記》首次采取多視角敘事法,如同紀錄片采取百口百言的非虛構敘事,呈現出人事復雜、人心難測、世事難料、真相難尋的客觀現實狀態。這種結構很考驗作者的筆力,處理不好便會陷入重復窠臼,敘事變得雜亂無章。小說涵蓋牽涉20世紀初反清、軍閥混戰、援閩護法、北伐等重大歷史事件,百余年風云際會,被葛亮有條不紊地納入文本之中,營造出套中套的迷宮故事,入情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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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食記》得飲食譜系的神妙之處在于,它通過不經意間的色澤、香氣和味蕾,指向的是南方的精神空間。這正是我所謂的“新南方”,“新南方”不再僅僅是一個純粹地理學意義上的行政區劃,而是包含了豐富的歷史信息和文化基因的一種“想象的共同體”,這種“共同體”有其自己的飲食、語言和信仰,它和其他的共同體(如西部、江南、中原等等)一起構成了文化意義上的“中國”。或者說,這是一個社會文化結構層面上的南方,在這一層面,南方就意味著整個中國。“新南方”的書寫也是一種新的中國的書寫。
“文變染乎世情,興廢系乎時序。”中國有一個非常長久的世情小說的傳統,從《金瓶梅》或馮夢龍開始,明清幾百年來形成了在世界文學范疇內獨具特色的世情文學的偉大傳統——可以媲美歐洲現代小說的傳統。這個傳統在“五四”以來逐漸式微,后來在1980年代得到了部分的恢復,但自鄧友梅、阿城等人之后,能跟上的作家實在不多。葛亮將飲食男女和世情世俗結合,在文學史上又賡續了這一重要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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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葛亮對《燕食記》采用了一種于歷史之縫隙間窺探的寫法。小說又納入了多個敘事聲音,有時是從故紙堆中找來的陳年報紙,對故事的背景做了補充,有時是一個不知哪里來的敘述者,他既沉潛至人物的內心,說出其所思所想,又時而面對讀者(尤其是不熟悉廣東民俗與歷史的讀者)做出解釋。在這些敘述聲音之間并非沒有沖突,它們甚至形成了一些明顯的裂隙,而正是在歷史的晦暗處,小說閃現著虛構的鋒芒。
就此而言,葛亮所寫的,都是那些隱藏在歷史褶皺里的小人物。比如關于廣東三點會,他不寫英勇就義的領袖劉芝草(小說中的老披),而寫連真實姓名都未留下的葉七,他不寫葉七參加起義的壯烈時刻,而寫其起義失敗后的英雄末路。這都顯示了作者的獨到視角。老披和起義,構成了葉七等人反復言說、回味的光榮過往,在此小說流露了明顯的追懷意味,由此投射了一種新歷史主義的史觀:那個本質而唯一的“真相”已然逝去,如今我們只能以碎片化的、小寫的方式觸摸歷史。老披的缺席,故而是癥候性的,它實際上對應了葛亮的寫作姿態及其面對歷史的態度。[詳細]
葛亮慣于處理歷史、城市與人的相對關系,換言之,即時間、空間以及人物上的“小大之辯”,將二十世紀的歷史流變隱含于個體的成長之中,而《燕食記》將二十世紀風云歷史在粵港澳地區的投射,以及嶺南的飲食物質文化變遷濃縮于一道道具體的肴饌之中。葛亮在《燕食記》中以完整、綿延而純熟的時空敘事和借鑒融合古典小說與西方小說的技法將其歷史觀、文化觀鉚合在一起,構造出了獨屬于葛亮的“時空體”詩學特征。
“把歷史作為方法”是葛亮的創作之法,而小說作為一種裝置,如同始終帶有文化傾角的、能夠將整體而宏闊的歷史折射成為五彩斑斕的微觀史世界的顯微鏡。具體到《燕食記》,全書將客觀的第三人稱作為主線視角,輔之以“我”——青年教授“毛生”的“粵港傳統文化口述史研究項目”同步調查的限制視角,將“我”置身于歷史之中,既在風云傳奇之中引入追尋、考證與實錄,也在歷史與現實、過去與當下的時空中保持對話性,讓這種“凝神注視”穿越時間與空間,從而提升小說的敘事復雜性與美學詩學意蘊。[詳細]
在我看來,《燕食記》之所以好看,除了它有世情小說“世俗性”,大概還有這樣一些特點:首先是它的知識性,這個知識無論在中國的版圖還是世界版圖,它都屬于地方性知識。我們知道中國有八大菜系:魯、川、粵、蘇、閩、浙、湘、徽。粵菜的特點是味鮮香為主。選料精細,清而不淡,鮮而不俗,嫩而不生,油而不膩。擅長小炒,要求掌握火候和油溫恰到好處。還兼容許多西菜做法,講究菜的氣勢和品質。這只是抽象的概括,它更大的學問可能還是在后廚。于是我們看到了同欽樓的行政總廚榮師傅榮貽生和他的徒弟五舉的廚藝傳奇。小說對粵菜菜品和烹制方式的詳盡書寫幾近秘笈。[詳細]
烹飪也罷、品鑒也好,都離不開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部《燕食記》,出場人物中有名有姓者好幾十,主角兒自然是“大按師傅”榮貽生和他的高徒陳五舉,這師徒倆“相親相殺”的故事構成了作品的主線,他們各自艱辛曲折的成長歷程固然令人手不釋卷,而推動整個故事發展和緊緊抓住讀者心房的則是他們彼此個性的鮮明和命運的起伏。除此之外,在葛亮筆下的眾多人物中,無論主次、不分男女,隨便拎出三五皆可見出鮮明的個性,而這些又是與他們的血緣、經歷和成長環境緊緊勾連。[詳細]
時代銘刻的甫過而立的“沉郁氣象”應該是我們讀葛亮小說的另一種可能讀法。“沉郁氣象”是他們各自感覺和領受的時勢賦予和天命所歸。我留意到《燕食記》其中的一章用“此間少年”做了題目,怎么能不是“此間少年”呢?生于臘月的阿響屬豬,那應該是1923年末或者1924年初,比阿響大一歲的戲癡錫堃、為國捐軀的錫允、畫廣彩的司徒云重、致力農學的五小姐,在《燕食記》所寫的時代哪個又不是“此間少年”?他們活在一個新舊過渡的時代,他們繼往開來,成為或許止于一己之身卻被各自生命照亮的蕓蕓眾生意義上的時代英雄。[詳細]
讀《燕食記》,你會感到飲食竟是動蕩人世堅固的橋梁,會感慨飲食也是一面近現代嶺南歷史的另類鏡像。可是,這里我則想從《燕食記》中慧生這個人物說起。慧生生得口鼻硬朗,原是民國廣州般若庵一名小扎腳尼。十歲那年冬至,換香時不小心打碎了庵主的琉璃香爐,被往死里打。只有庵中一名小妙尼月傅“緊緊抱著她。也不說話,也不求情,就是一邊哭,一邊緊緊抱住她,護住她”。患難情誼,慧生心想“這個人護了我一次,我從此都要護著她”。世事滄桑,歷史錯動。慧生用其廚藝、智慧、心力與世界周旋,沒有護住月傅,卻護住了月傅的兒子——一代大廚榮貽生。[詳細]
讀《燕食記》的時候,我感覺自己仿佛被一種難以言說的整體氣氛所包圍,看完之后,依然久久地沉浸其中。這種體驗是久違的,也是美妙的。由此我想到,在今天,一部優秀的小說,恐怕應該是一部有氣氛的小說,應當具有本雅明所謂的“靈氣”或“光暈”,能夠讓讀者像置身于音樂、建筑甚至游戲之中那樣,獲得一種沉浸式的審美體驗。隨后我又看了剛剛獲得魯迅文學獎的《飛發》等中篇小說,再一次驗證了我的感受,那就是,葛亮越來越善于營造某種氛圍,已經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氣氛美學。 [詳細]
葛亮“是個實實在在的后之來者”,他生于南京、長于南京,求學于香港多年,書香世家的環境中又有陳獨秀這樣的先輩親緣,不管對南京還是香港,都有著與他筆下人物相近的情感結構。這或許也是為什么他在書寫悠遠的老故事時,總有一種得心應手的瀟灑,書寫民間技藝與平民故事,也始終帶有典雅氣質。然而,歷史人物雖然風流,卻也在革命與戰爭的洗禮中攜帶了相當程度的悲劇色彩,葛亮的作品總能恰如其分地捕捉英雄遲暮的悲壯與凄涼,“容納華美而落拓的碎裂”。 [詳細]
在某種程度上,葛亮的雙城寫作倒頗有些相近的意味,但著眼點卻并不在于從邊緣回望中心,也并非無從根著的苦悶,而是以一種多元開放的視野來表現不同地方文化的相互參照,同時也到達對于香港華洋共處、廣滬交錯這種混雜的本土文化的擁抱。葛亮總是偏愛于設置兩種或多種不同本源的文化在大時代中碰撞、角力與融合,人物的命運也在遷徙與流離中隨時代動蕩起承轉合,有所堅持有所不為,而歸屬感也逐漸在與故土斷裂的疏離與認同之間徘徊,最終與他人、與自己也與時代和解。[詳細]
《燕食記》中榮貽生做蓮蓉點心始終差一味,最后在一張白紙中品出奧妙,終于順利通關。葛亮在其中的鋪陳和張揚,是為了烘托同樣的飲食文學內核:作為養父兼師公的葉鳳池,如何以飲食為刀,參與到國家與民族的救亡圖存之中。葉鳳池個體在大時代下的選擇,表明了一種傳統衛道士的立場:飲食絕非安身立命、滿足口舌需要那么簡單,他要教會榮貽生的,正是飲食中的大義——即使和平年代不需要救亡圖存,但仍然有世道人情在其中。 [詳細]
私以為,要直抵不同文化之核心,最簡單直接莫過于通過飲食。在中國,“食色性也”為孔圣人所言,世人趨之。連日常點頭問候,都是一句“吃了沒?”因此,論吃喝談飲食,關鍵不在于食物和烹飪本身,而在于背后的世事人情,還有氤氳其中之人的秉性與風度。葛亮新作《燕食記》洋洋灑灑四十余萬字,以嶺南飲食的日常感性,重建近代粵港多地的歷史現場,以口中味、腹中物為切口,構筑出一場跨越百年歷史的文化對談。 [詳細]
今日,食啲乜?讀《燕食記》,像是與一位闊別已久的故人談話,你看著他將過去多年的經歷娓娓道來,話語間透出幽靜的沉淀。《周禮·天官·膳夫》云:“王齊,日三舉”,“齊”為“齋”之假字,意思是說王上在齋戒日為表虔誠會一日三次殺牲,“日三舉”就表示王的一日三餐,這或許是中國人一日三餐的較早由來。后鄭玄注“燕食,謂日中與夕食”,相對于朝食“舉”而言,“燕食”較為隨意,日中與夕食可用朝食剩余的肉制作。[詳細]
世事無常,潮流向前。被潮流裹擁,順應則生,逆流則亡。面對潮流,除順應和逆流外,還有堅守。堅守需有理想,無理想的堅守或許就是頑固。堅守是一種姿態,但這種姿態不是惺惺作態,而是源自自然。《燕食記》“世事”的主題,或許便是通過葉鳳池、向錫堃(七少爺)、司馬先生展現出來的堅守。葉鳳池代表的“世事”是清末。葉鳳池的一生,都活在他“三點會”的經歷里。[詳細]
[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 7月31日,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在湖南益陽啟動。活動現場,鐵凝、張宏森、楊浩東、彭玻、瞿海與32家共同發起單位啟動“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李敬澤與發起單位簽署合作議定書,發布第一批入選項目名單。中國作協黨組書記處同志向第一批項目入選單位代表頒發出版標志。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在益陽舉行] 7月31日,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書記、副主席張宏森,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出席并講話。會議由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施戰軍主持。中國作協創研部主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中國作協各報刊社網負責人參加會議。
[攀登新時代文學高峰,出版人與期刊主編出謀劃策!] 在現代傳播格局中,文學真的沒有競爭力了嗎?作家資源和編輯人才如何培養與尋找?文學面臨全新定位,行業生態是否遭遇洗牌?針對這些話題,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建言獻策,在依據自身發展經驗的基礎上,探討新時代文學攀登的方向與現實意義,同時表達希冀與展望,為新時代文化版圖耕耘文學的遼闊沃野。
與中國作協其他推動出優秀作品的工程不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不是直接面向作家的,而是與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文學期刊以及中圖公司達成合作,為文學創作、出版、傳播搭建平臺,形成合力,助推精品力作。客觀地說,作品質量的提高,不僅僅是作家藝術家的事情,也需要社會環境的方方面面和文藝生產各環節的共同努力。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我深知,有沒有質量意識、能不能切實做到“十年磨一劍”,一方面固然同作家自身的信念和修為有關,另一方面,也取決于社會文化的環境和條件……
當我們回顧新時期文學的成就的時候,恐怕不能否認,老一輩編輯家們精益求精的精神起了重要作用。我們現在是否應該思考一下,怎么能夠從體制機制上培養和鼓勵像章仲鍔、崔道怡這樣的編輯家?或者說,我們怎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逐步調整和發展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機制,使得文藝生產的各個環節都能夠堅持質量導向,把出精品放在第一位、把社會效益放在第一位。[詳細]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一:各方聯動推精品 形成合力攀高峰] 新時代新征程,為中國文學提高作品質量、攀登文藝高峰設定了新語境、提出了新要求……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二:彰顯新時代文學價值與尊嚴的重大文學行動] 一部文學史,就是文學不斷發展創新的歷史。隨著時代發展突飛猛進,文藝體制機制不斷變化……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三:多方聯合搭建 文學精品的傳播平臺] 今天的媒介環境正在不斷更新迭代,深刻影響著我們的文學生產,全方位介入著我們的文學生活……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一:讓新時代文學的沃野結出累累碩果] 充分發揮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的積極性創造性,為文學精品的產生賦能,推動文學精品的傳播和轉化,有力彰顯新時代文學的價值……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二:對長篇小說創作的扶持正當其時
] 原創文學尤其是長篇小說力作的推出,需要作家和出版者共同經過漫長的艱苦努力,“攀登”一詞很精準……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三:整合優勢資源 助推精品力作
] 攀登計劃以扎實有效的舉措推動新時代文學從“高原”走向“高峰”,受到文學界、出版界的熱忱歡迎……
[文學界出版界持續關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大家表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集中優勢資源,全過程扶持優秀作品的成長,為文學精品的產生加壓賦能,力推文學從“高原”邁向“高峰”,是中國作協積極應對新媒體環境挑戰、勇攀新時代文學高峰的重大文學舉措。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為文學創作提供了豐富的新鮮題材,也為文學出版提供了豐厚的資源,文學界、出版界要積極回應時代要求,勇于面對挑戰,不負讀者期待。
《出版人》:未來,人文社還將如何進一步響應“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臧永清:要想“攀登文學高峰”,最核心的還是作家。出版社要為作家的攀登助力,為優秀作家創作的文學精品提供更好的出版服務。為此,我們在服務好名作家的同時,下一步將大力推動優秀青年作家的創作出版,我們制訂了一個“青年作家扶持計劃”,從資金、營銷、發行等各個環節配套支持優秀青年作家作品的出版。青年作家是文學的未來,也是文學出版社未來發展的重要支撐。[詳細]
《出版人》:在寫作過程中,編輯為《燕食記》這部作品的創作帶來了哪些新的思路?
葛亮:這部書的責編趙萍是一個很好的出版人,我覺得一個好的出版人在于能夠感受到作者創作的特點,基于這些特點給出一些建議,但是不干預作者的寫作。我蠻享受整個創作的過程,特別是《燕食記》這部作品,它的體量比我之前的任何一部都要大,但在創作過程中卻感覺很愉悅,這基于與出版人的相互信任和默契。[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