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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當代文學的圖文互文研究

    http://www.tc13822.com 2016年06月20日11:19 來源:光明日報 龍其林

      隨著影像技術的飛躍和出版傳播媒介的變化,圖像正日益成為當代人習以為常的一種文化現象與思維方式。在文化生活中,圖像不僅占據著報紙、雜志、新媒體的重要篇幅,而且在艱澀深奧的學術研究著作中也受到研究者的重視,成為當下學術著作出版中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楊義的《中國現代文學圖志》《京派海派綜論(圖志本)》,陳思和的《中國當代文學關鍵詞十講》及其主編的《中國當代文學史教程》,趙稀方的《20世紀中國翻譯文學史·新時期卷》,賀紹俊、巫曉燕的《中國當代文學圖志》,張堂錡、欒梅健編著的《大陸當代文學概論》,湯學智的《生命的環鏈——新時期文學流程透視(1978-1999)》,程光煒等主編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吳福輝的《中國現代文學發展史(插圖本)》,范伯群的《中國現代通俗文學史(插圖本)》,韓晗《新文學檔案(1978—2008)》等著作紛紛涌現,從而將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推進至圖文互文時代。

      在中國現當代文學圖文互文研究著作中,編撰者喜歡以“插圖本”或“圖志本”命名這些著作,如楊義的《二十世紀中國小說與文化(插圖本)》,賀紹俊、巫曉燕的《中國當代文學圖志》,范伯群的《中國現代通俗文學史(插圖本)》,許道明的《插圖本中國新文學史》等均是如此。很顯然,不管著作命名為“插圖本”還是“圖志本”,這些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著作在圖文關系上有一個最大的相同點,即對于與作家、作品和文學史相關的照片、書影、劇照、合影、故居等圖像資料的應用。圖像史料進入文學研究著作后,極大地拓展了研究文字的歷史情境和想象空間。

      如果以文字材料和圖像史料進入圖文互文著作的先后順序來說,“插圖本”與“圖志本”存在著很大的不同:“插圖本”互文著作通常是先有了文字研究內容后,再增補圖像史料;而“圖志本”著作因為需要根據圖像史料進行文字敘述,因此通常是先搜集好圖像史料后再進行文字表述。這從根本上使“插圖本”和“圖志本”著作表現出了不同的傾向,“插圖本”注重的是文字表述的完整與發現,而“圖志本”同時兼顧文字表述與圖像史料引入后的情境營造及發現。

      雖然從理論上說,“插圖本”研究著作也可以在完成文字敘述之后再進行圖像資料的補充,但由于圖像更多只是對于文字材料的一種應證或補充,之前的文字敘述難于與后來補充的圖像史料進行互動,因而也就不太容易實現思想傳達與情境效果的完美融合。而“圖志本”互文著作的優點是,研究者先據有了圖像史料之后再進行文字敘述,能夠在研究中圍繞圖像進行相應的分析與評點,文字有的放矢,能與圖像展開對話。在“圖志本”互文著作中,圖像史料的選擇者與研究文字的撰寫者通常是合一的,這能夠保證互文著作中的圖像使用、文字表述及圖文構想能夠得到很好的落實。

      “插圖本”圖文互文研究著作由于是先文后圖,文字是獨立存在的,所以即使刪除著作中的圖片,也不會割裂研究著作中文字敘述的完整性,剩余的著作依然可以作為一部獨立的研究著作存在。這種圖文研究方式適合編纂大型的中國文學史著,它以明確的團隊分工引導合作者在小范圍內分頭開展研究,能夠在較短的時間內順利完成編纂工作。但由于圖像與文字進入文學圖文研究著作的時間并不同步,從而或多或少地存在圖像史料與文字敘述意境不符、審美脫節的現象。

      而“圖志本”互文著作因為是圖文同時進入研究視野,二者在著作中互為前提相互闡釋,所以如果刪除著作中的哪怕少數甚至一張圖片,都有可能使得互文研究著作的敘述內容不全、表意語境破碎,從而影響讀者的接受和理解。不過“圖志本”互文研究著作需要同時兼顧圖像與文字,且圖像輯錄者與文字敘述者最好能夠統一,這就給互文著作的編纂者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研究者需要同時進行圖像的搜集、整理、輯錄與著作文字內容的敘述、圖文的匹配等多項工作。從目前的現當代文學圖文互文研究著作的編纂實踐來看,學者更多傾向于“插圖本”的互文研究方式。

      (作者為廣州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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