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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立新的鏡頭中有甲午沉船、水下古城、水生動植物…… “水下攝影為我打開新世界”

    http://www.tc13822.com 2014年12月15日09:28 來源:人民日報 胡洪江 呂少威

      水下攝影師吳立新和他的攝影作品。
      制圖:張芳曼

      吳立新今年47歲,在他的足跡圖上,有泰國、毛里求斯、馬爾代夫、帕勞、湯加……最遠處是紅海。曾在外企工作的吳立新 沒有料到,2002年在三亞第一次接觸潛水,竟會讓他如此著迷,那一次潛入水底時,他就知道自己無法自拔了。從那以后,他把節(jié)假日都給了水下攝影。再后 來,考到可以下潛60米的資質(zhì),索性辭職,干起了專職水下攝影師。

      “水下的震撼,幾乎讓人忘了拍照”

      群山環(huán)抱碧水,星羅棋布的翠島散落萬頃碧波——這是泛舟水面的游客再熟悉不過的浙江千島湖。

       水下28米,幾乎全黑,借助手中的潛水燈也不過兩米左右的能見度,但是吳立新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景致:“進到城內(nèi),右側(cè)出現(xiàn)房屋,沒有屋頂。向東南方向游 去,黑暗中漸漸出現(xiàn)一座宏大的磚結(jié)構(gòu)建筑,潛水燈的光線所及之處,滿是精美的雕刻,這就是獅城那座保存完好的清代磚結(jié)構(gòu)‘節(jié)孝坊’。我?guī)缀踉谒陆谐雎?來。”

      50多年前,這千島之湖因建設(shè)水電站而蓄水時,淹沒了多處歷史悠久的繁盛市鎮(zhèn)和村落。如今,已被列為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獅城水下古城,經(jīng)由吳立新的鏡頭,重回世人眼中。

      北京八達嶺,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懷揣“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夙愿,登上長城眺望雄奇險峻的山嶺;百余公里外的河北遷西,吳立新“反其道而行之”,靜靜潛入水下,尋找被水淹沒的長城關(guān)隘。

       “在40多米深的水下,我終于摸到了潘家口城堡的巨大城門。我在幽暗的水中穿越門洞的時候,仿佛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似乎能聽到金戈鐵馬的聲響,看到 城門前川流不息的人群……”吳立新說,“水下攝影為我打開了另一個世界,這么近距離地觸摸歷史,感覺非常奇妙。只是很遺憾,再好的鏡頭也沒辦法百分之百地 準確傳達出水下世界的真實面貌。”

      水下世界,真有如此新奇的魅力嗎?

      吳立新以第一次在湯加親眼見到座頭鯨時的感受證明說,“10多米長的身軀迎面向我靠近,最近時也就三五米,它求偶的歌聲通過海水穿透我的身體,那一刻的震撼無法形容,就好像自己也融入了大海中。我整個人愣在那里,幾乎忘記了拍照。”

      “可是,水下不能使用三腳架,高速游動的魚群又容易攪動水流,這照片要怎么拍呢?”記者有些疑惑。

       吳立新笑了,“水下攝影與陸上拍攝有所不同,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普通相機加防水罩,就能滿足基本拍攝要求;潛水服、氣瓶、潛水燈等是必備裝置;如果 水溫低,可以穿干式潛水服,脖子、手腕處都是密封的,水進不來,里面可以穿保暖內(nèi)衣甚至電熱背心;我會帶至少兩把潛水刀,廢棄的漁網(wǎng)、繩子很容易纏到 人。”

      “那么,下到陌生的深水中,尤其還可能遭遇鯨這樣的龐然大物,真的不害怕嗎?”記者問。

      吳立新又笑了,“其實水下的危險多數(shù)來自自己,只要了解了水下生物的習性,搞清楚如何靠近才不會讓它們受驚,就很容易避免被攻擊。即使對鯊魚,我也是想辦法去接近,而不是逃離。”

      “從來沒有碰到過危險嗎?”記者追問。

      “當然有。有一次在南中國海,我浮上水面后,發(fā)現(xiàn)接應(yīng)船并沒在約定的地方接我。當時,洋流正把我?guī)笱笊钐帲抑荒懿粩啻蛩_保自己離礁盤不遠。那片海域不是傳統(tǒng)的航道,也不是捕魚區(qū),不可能有其他人來救我……”吳立新說,好在30多分鐘后,接應(yīng)船就找到了他。

      “沒有拍攝任務(wù)的時候,就琢磨要去哪兒拍”

      國外拍得多了,吳立新發(fā)現(xiàn),在國內(nèi),水下攝影還是個冷清的領(lǐng)域,許多水域都無人涉足,國內(nèi)專職水下攝影師屈指可數(shù)。近幾年,他開始把大部分時間花在國內(nèi):去三江源拍高原土著魚類,下黃海拍甲午沉船,去青海湖拍湟魚,去千島湖拍水下古城,去南中國海拍水生動植物……

      “南中國海,我去了將近10趟,南沙、西沙、曾母暗沙,都拍過了。”吳立新說,“雖然那兒跟東南亞海域很像,但意義完全不同——那是我們自己的!”

      除了展現(xiàn)水下世界的美麗和新奇,水下攝影還有別的價值嗎?

       “拍攝,有時也是生物多樣性調(diào)查,可以通過影像讓人們看到生物與環(huán)境、人與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喚起人們對自然的關(guān)注和敬畏;海洋漁政部門要建設(shè)人工漁礁、海洋 牧場,也需要我們?nèi)ミM行水下調(diào)查,拍攝影像;今年拍攝甲午沉船,是跟隨考古隊下去,拍攝沉船的現(xiàn)狀,也記錄考古隊員水下科考的情況……”在吳立新看來,水 下攝影可不僅僅只是拍拍照片那么簡單。

      因為把記錄視作一種責任,在吳立新看來,水下攝影必須嚴謹。他從2009年開始,四赴千島湖拍攝 水下古城,直到2011年才發(fā)表第一組照片,此后仍在繼續(xù)尋找未被拍攝過的遺跡,希望盡可能全面地還原水下圖景;他下到瀘沽湖,拍到茂密的水草,卻沒見到 一條魚,所以至今未發(fā)表這組照片。“湖中應(yīng)該有魚,只是我那次沒拍到,如果下去一趟就發(fā)照片,可能會非常片面。”吳立新說,水下攝影也需要長期堅持,走馬 觀花地拍,意義就不大了。

      在吳立新的計劃中,三峽庫區(qū)的水下文物是他最想拍的。但是長江干流來水量太大,目前還難以成行。

      “沒有拍攝任務(wù)的時候,你會干嘛?有什么個人愛好嗎?”記者問。

      吳立新笑著答:“不拍的時候,就琢磨要去哪兒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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