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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外詩歌交流應聚焦當下場域 “2014·中法詩歌節”在京舉行

    http://www.tc13822.com 2014年05月09日09:00 來源:中國作家網

      “我從你彩色的歐羅巴/帶回了一支蘆笛”,“我耽愛著你的歐羅巴啊,/波德萊爾和蘭波的歐羅巴,/在那里,/我曾餓著肚子/把蘆笛自矜地吹”;“在這里/蘆笛也是禁物”,“在它出來的日子,/將吹送出/對于凌侮過它的世界的/毀滅的咒詛的歌”。這是詩人艾青在紀念法國詩人阿波利奈爾的詩作《蘆笛》中的一些句子,它生動地呈現了法國的自由精神和詩歌創作對中國詩人所產生的巨大影響。

      日前,雅克·達拉斯、安德烈·維爾泰、澤諾·畢阿于、琳達·巴羅斯等法國詩人從彩色的歐羅巴、美麗的塞納河畔來到中國,和數十位中國詩人一起參加由中坤詩歌發展基金、北京大學中國詩歌研究院、中國詩歌學會等單位共同主辦的“2014·中法詩歌節”。

      5月7日,中法兩國的30多位詩人匯聚北京大學,就“詩歌的歷程與場域”這一話題進行交流。北京大學中國詩歌研究院院長謝冕說,中國人總是對法國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鐘情法國的文學、美術、哲學,欣賞法蘭西的偉大、浪漫和激情。在詩歌方面,法國眾多詩人的名字閃閃發光,像無比絢爛的漫天星斗,比如雨果、波德萊爾、蘭波、艾呂雅、馬拉美、魏爾倫、瓦雷里、阿波利奈爾、圣-瓊·佩斯等。這些代表法國的理想和智慧的詩人,是中國詩人的朋友,甚至是中國詩人的老師,中國詩人從他們那里學到了為理想、為自由歌唱的方式和語言。在新詩的早創期,李金發、穆木天等詩人不斷地從法國象征主義詩歌中汲取養分。新詩百年歷程,從浪漫主義發展到現代主義,我們都可以看到法國詩歌帶給我們的靈感。后來,艾青從彩色的歐羅巴帶回了一支蘆笛,在中國,這支蘆笛化作了一支呼喚黎明和太陽的號角。可以說,法國詩歌是我們詩歌靈感的重要來源之一。

      經過一代代譯者的努力,法國詩歌不斷地被翻譯為中文,持續地對中國詩人產生影響,但這種詩歌的影響并不是單向的。詩人安德烈·維爾泰談到,中國的思想和詩歌對法國詩人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雨果在他的作品中就有很多關于東方的想象。特別是圣-瓊·佩斯、克洛代爾、謝閣蘭,他們都曾經來過中國,與中國文化、中國文學結下了不解之緣。他們深入到這些豐富的思想之中,產生了很多的創作靈感。其實,在其他并不為中國讀者所熟悉的法國詩人中,我們也可以看到中國詩歌的印跡。

      正是因為這些密切的“交往”,中法兩國詩人對彼此的詩歌創作并不是太陌生。但這種“不陌生”也有著極大的“不對稱性”。詩人駱英說,中國詩人對法國詩歌的了解相對充分一些,而法國詩人一談到中國詩歌,更多提到的是李白、杜甫。實際上,我們對法國詩歌的了解,也僅僅局限于那些相對經典化的詩人,對法國詩人當下的創作情況并不太了解。這說明彼此之間的交流不夠充分,即使有交流也大多是關于“詩歌歷程”的交流,對“當下場域”關注得還不夠。從“歷程”轉到“場域”,是中法詩歌交流應有的變化。中坤詩歌發展基金會這些年來積極推動中外詩歌之間的交流,這次中法詩人之間交流是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的確,“2014·中法詩歌節”無疑為兩國詩人提供了一個真實的“詩歌場域”。中國作協副主席高洪波談到,詩歌之間的交流是困難的,必須通過優秀的詩歌譯本;但詩人之間的交流卻很簡單,一個眼神、一個擁抱就能了解彼此。中法詩歌節為兩國詩人搭建了很好的溝通平臺。詩人胡續冬說,以往我們對法國詩歌的理解,不僅來自相關的詩歌譯本,還有很大一部分是通過德里達、福柯等思想家的論述來間接獲得的。這些方式終究都隔了一層,通過現場的交流,我們感受到了法國詩人的雄辯、博識,這是非常珍貴的直接體驗。琳達·巴羅斯談到,在詩歌交流的“場域”中,我們可以激發出新的詩歌體驗,找到新的創作視野。在這里,我們可以把東西方的傳統結合起來,使之變成一個充滿創造力的空間。詩人任洪淵、王家新認為,在交流、接受之后,詩人之間需要有創作上的回應。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廢名、戴望舒等詩人在接受法國象征主義影響的同時,結合中國的詩歌傳統,寫出了煥然一新的詩歌,這就是很好的回應。

      在交流中,兩國詩人都談到了詩歌散文化的問題。雅克·達拉斯說,法國的詩歌原來都是很短的,后來音節慢慢拉長,押韻方式也變得五花八門,慢慢形成了散文化的趨勢。這導致詩歌面臨其他文體寫作者的質疑,比如小說家會說,“我們所寫的小說才是真正的詩歌,因為比你們的詩歌更有詩意”。這種散文化的趨勢,是因為我們要追趕時代變化的腳步導致的。詩歌評論家吳思敬談到,詩歌散文化是出于表達自由生命狀態的一種需要。原來的格律化可能構成了束縛,所以詩人們就開始嘗試自由詩,但現在有些作品連行都不分了。分行還是詩歌應該堅持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狹義的詩歌與散文、散文詩區別開來。詩人西川就寫不分行的詩歌,他說,詩歌的靈感可能來自歷史或現實,也可能來自前有的文本。但無論來自哪里,都要詩人重新發現語言的可能性。在這個過程中,你也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思想方式,并試圖用相對應的詩歌形式表達出來。然而,不分行,不代表不注重詩歌形式。在詩歌創作中,詩人總會根據自己的寫作狀態,去“冒犯”一些原有的東西。

      在全球一體化的背景下,人類面臨著共同的生存課題,而詩歌應該在其中發揮作用。中國詩歌學會名譽會長張同吾談到,詩歌是洗滌污濁的清泉、撫慰靈魂的琴弦。我們應該以詩歌的名義,呼吁要尊重人的自由、個性與尊嚴,讓不同民族和種族、不同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的人們和諧相處,共同營造美麗的精神家園。澤諾·畢阿于說,詩歌讓我們變得與眾不同,我們應該堅信詩歌的能量、詞語的魔力,用詩歌去表達那些潛伏著的激情,去觀照人類所面臨的各種處境。

      在交流會后,兩國詩人當天還在北大舉行了詩歌朗誦會,共同感受中法詩歌的獨特魅力。5月8日,詩人們來到北京西郊的金仙庵,參加了法國著名詩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圣-瓊·佩斯紀念亭的落成儀式,并現場朗誦了其代表作《遠征》選段。在隨后的4天里,詩人們還將前往黃山、銀川參加詩歌研討、詩歌朗誦等多項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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