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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作家的理想與擔當

    http://www.tc13822.com 2013年05月29日09:44 來源:中國作家網

      上世紀90年代,一批青年作家以“80后”的代際符號亮相文壇。他們書寫青春的故事,執著于自我的表達,以不同于父輩的寫作姿態沖擊著舊有的文 學格局。他們為文壇帶來新鮮的內容和品質,但同時也存在爭議與困擾。在當下的文化語境中,他們所面臨的問題,似乎比以往的作家更為復雜。一方面,他們要解 決寫作的技術問題,不斷努力去提升文學的品質;另一方面,他們需要有足夠的智慧去應對撲面而來的海量信息,在喧囂和嘈雜中作出自己的選擇和堅守。曾經的年 輕一代,正經歷著蛻變和成長,逐漸走向成熟。他們逐漸跳脫出個人經驗表達的小圈子,用自己的作品去開掘更為廣闊的生活,同時也更加自覺地擔負起一個作家之 于社會應有的責任。

      5月21日,由北京市作協主辦的青年作家創作研討會在京召開,北京青年作家代表及文學評論家50余人參加了會議。圍繞著“現狀與走向”、“傳承 與自立”兩個議題,青年作家們展開了熱烈討論。大會還成立了北京市作協青年創作委員會,徐則臣當選為首屆青年創作委員會主任,石一楓、付秀瑩、張悅然、唐 家三少、笛安、霍艷當選為委員會委員。

      在反思中走向成熟

      對于這些青年作家來說,雖然他們年齡相仿,但各自卻面臨著不同的問題。橫亙在他們面前的難題是他們通向事物本質的入口,他們以不同的路徑抵達成 熟,并最終在自己創作出的優秀作品中會合。曾經以青春寫作的一代人,超越了青春題材,突破寫作的瓶頸,擺脫自我的復制,在自我的反思與否定中不斷前行。

      鮑爾金娜目前所關注和思考的是文學寫作所應有的態度。在她看來,對于一個技術逐漸成熟的作家來說,寫作最大的敵人不是缺乏技巧,不是缺乏閱歷, 不是缺乏深度,而是缺乏真誠。她認為,從古至今最偉大的作家在寫作時無一例外都是極度真誠的。做作的文章,不管多有華彩,都很難沖擊人的心靈。她又將做作 分為兩種,小的做作是文風的做作,是一種屏蔽感情、無關心靈的寫作。當一個不愛土地的人去寫土地,一個不愛都市的人去寫都市,做作是不可避免的。而大的做 作則是寫作價值觀的做作,將自己的寫作理想放置于他人的期許之下,市場喜歡什么就寫什么,評論家喜歡什么就寫什么,包裹著文學創作的是完全功利化的目的。 相比而言,這種大的做作最危險,這樣的寫作早已喪失了文學理想。因此青年作家需要保護的是創作心態的“原生態”,在最干凈、最自由的條件下進行自主創作, 以順其自然的狀態迎接靈感和表達欲望,不拔苗助長,不無病呻吟,用足夠的文學自尊心和自信心去期待新作品的誕生。

      文學創作如何恰當地游走在真實和虛構之間,這是現階段困擾張悅然的問題。她說,在以前的創作中,她可以根據敘事需要,毫無顧忌地虛構,隨意地杜 撰,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作品中的人物有真切的體會和負責。但是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她越來越覺得這是需要認真對待的問題。慎重對待作品中人物和故事的真實 性,這似乎是一種責任,而如何從容自如地處理真實題材,克服處理這類題材時所表現出來的猶豫不決和懦弱,也需要智慧和勇氣。

      類似的問題也困擾著春樹。真實性并不是春樹作品所缺乏的,忠實于自己的個人經驗,袒露自己的情感世界,一直是她文學風格的重要特征。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是,如此真實的寫作是否會對作品所涉及的個人造成傷害,作家又是否具備這樣的權利。

      對于唐家三少、蝴蝶藍等網絡作家來說,他們似乎并不存在寫作問題上的焦慮,困擾他們更多的是影視版權的改編以及盜版侵權等問題。唐家三少是專注 于玄幻題材的網絡作家,保持著穩定而飛快的創作速度,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可以完成一部作品,平均每年出版20多本書。在玄幻的世界里,他憑借飛揚的想象力, 似乎不會面臨創作資源枯竭的問題,而作品的風格也在多年的寫作中趨于穩定,不會有太多形式上的創新,對他們來說,需要絞盡腦汁思考的是如何以新穎的情節吸 引讀者。

      在繼承上確立自我

      今天的青年作家面對著兩個傳統,一個是中國悠久豐厚的文學傳統,一個是西方現代文學的傳統。如何將這兩個傳統消化并融會貫通,在繼承的基礎上有所突破和創新,考驗和挑戰著青年作家的創造性和想象力。

      在以前的寫作中,笛安刻意強調自由的姿態,并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創作在文化上的歸屬感。后來因為要創作古典題材的作品,使得她與中國的古典文學重 新相遇,重新發現它們的價值,領略它們的魅力,并從中汲取創作的營養。她從中發現,中文寫作傳統是一個巨大的不容回避的存在,作家應該在與它的共存中,反 觀并完善自己的創作。

      但是能夠做到像笛安這樣自覺向中國的古典文學學習的青年作家卻并不多,有不少作家表現出對于經典文化的不屑、對于傳統文學的遠離,在文化積累與 藝術傳承上更重視橫向的借鑒,而輕慢縱向的繼承。這些偏向都使他們的知識庫存與文學造詣有著明顯的傾斜。徐則臣認為,青年作家在談到自己的傳承與寫作資 源、談到自己的精神導師時,絕大多數提的都是外國作家和外國經典的文學作品,而我們自己的文學傳統則被忽視。如何平衡中西兩個傳統之間的關系,如何將中國 的文學傳統同當下的經驗以及現代性的理念很好地融合在一起,是需要青年作家思考和解答的。

      在付秀瑩看來,傳統經典不僅僅是一大堆書籍,作家置身于文學傳統之中,這種傳統的精神財富早已在我們的血液中一代代積淀下來。關鍵是如何以作家 自己的藝術才能、以作家對這個時代精神的深切理解、以獨有的表達方式來切入這個時代,切入當下的社會生活,并能夠在繼承的基礎上樹立自己的文字風格。

      付秀瑩認為,優秀的作家應該具有某種能力,在看似終結的地方重新開始,以新的經驗開拓新的疆域,重新制定新的法則。作家應該在寫作中找到適合個 人的話語方式,一旦找到之后才可能實現傳承與自立的可能性。寫作是個人的、孤軍奮戰的心靈事業,秘密通道的一端接通傳統的古典,一端接通作家。作家置身在 偉大的傳統當中,是否有足夠的力量和它對話?是否有足夠的野心同它交鋒,為自己的文學風格“立法”?而當寫作陷入困境的時候,或者寫作順著慣性不斷滑行的 時候,作家是否能重新回頭同我們的傳統對話?只有具備這樣的智慧和勇氣,只有如此不貪圖熱鬧繁華,執著前行,才能成功樹立個人的風格。

      走向社會,勇于擔當

      囿于小我、題材狹窄、個人經驗的單薄、自我與社會的割裂,這是很多青年作家的通病。重新思考自我與他者、文學與社會的關系,是他們需要補上的一課。文學創作應該指向更廣闊的生活,從小圈子中走出來,用自己的創作見證時代,是時代賦予他們的神圣使命。

      李成恩想象未來的文學必定是一個重新發現現實的文學。她說,我們所處的時代太豐富了,不比任何一個時代遜色。青年作家都有一顆敏感的心,寫作技 術與知識積累已經不成問題,現在要解決的是寫作觀念的問題。如果一個青年作家用前十年書寫個人的經驗世界,那么現在他應該轉向重新發現現實,然后再用十年 與時代交換對這個世界的看法。用文學去觀照一代人的迷茫、痛苦、憤怒、焦慮與無助,去展示他們的內心和生活,在復雜的文化語境中進行價值重建,這是我們所 應肩負的文學責任。

      賀紹俊認為,作家在處理自我經驗的時候,如果沒有社會作參照的話,這個經驗就永遠只是自我的經驗,無法和別人進行交流。個人的經驗只有在他者的 激發下才具備價值。從這個角度來說,書寫自我經驗也不是僅限于個人的事情。作家首先要打開自我,同這個社會進行對話,其自我經驗才能夠被更多的人接受。即 便是書寫孤獨,也只有對應社會、對應他者的時候才有孤獨。對青年作家來說,作品的好壞也決定于其如何處理個人和外部世界經驗的能力,而加強這一能力的重要 途徑就是要走出去,走向社會,放開眼界,不斷認識世界,從世界各種文化資源中找到自我的坐標,找到新的角度和激發點。

      陳福民認為,隨著青年一代成長為社會的中堅力量,重擔也自然而然落在他們肩上。這是他們無法逃避的歷史責任。很多青年作家的創作刻意消解文學的 意義,躲避宏大敘事,但一些根本性的問題是文學必須要面對和處理的。他認為青年作家應該從自己的小圈子中走出去,去感受更加廣闊的社會生活。他以霍艷為 例,闡釋了走向社會與文學寫作之間的關系。霍艷曾經有意識地走出去,去感受和處理社會中人與人的復雜關系,這使得她新近創作的中篇小說呈現出一種不同于之 前青春文學的博大。

      陳福民說,以“80后”為代表的青年作家太強調個人化的寫作,強調個人經驗的重要性,而忽視了外部世界的集體經驗,這其實是一種偏見和短視。一 些年輕作家習慣于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當他們在一個環境里呆得太久,會誤認為這就是全部的世界!叭旯麑W詩,工夫在詩外!弊叱鋈チ私鈩e的領 域,去感受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這樣的經歷會反哺作家的寫作,對寫作大有幫助。(李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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