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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文學邁向轉型期

    http://www.tc13822.com 2013年05月10日09:23 來源:中國作家網

      少年的憧憬,成長的痛楚,青澀的心動……自上世紀90年代起,一批批年輕人拿起手中的筆,以其絢麗流暢的語言和古靈精怪的視角,為校園內外的同 輩人寫下屬于他們自己的故事。近年來,青春文學依然是市場炙手可熱的寵兒,是歷屆圖書訂貨會上不可或缺的主角。而與此同時,它們之中能讓人記住的作品卻越 來越少,業內開始出現質疑的聲音,認為青春文學的發展遭遇了“瓶頸”,“過度商業化、在質量上參差不齊、許多作品流于小情緒小感傷”。一些在市場上獲得成 功的青春文學作家也開始透出轉型意向,希望“從青春和夢幻的寫作轉向人性深處的探索”,為當下的青春文學開辟出一條新的出路。

      從“校園情懷”轉向“廣闊天地”

      不久前,集作家、出版人等諸多角色于一身的郭敬明高調宣布“進軍”國際版權引進領域,首批引進推出澳大利亞青春文學暢銷作家莫里斯·葛雷茲曼四 部曲作品《往事》《彼時》《此景》《余聲》,作品題材并不是“投年輕人所好”的青春成長、酸澀戀愛、友誼夢想,卻選擇了“二戰”這個凝重而又嚴肅的主題。 按常理說,這樣的題材很難在青少年讀者群中得到廣泛反響,但該作品在海外市場卻取得了出人意料的巨大成功。

      郭敬明認為,中國出版市場可以借鑒這樣的成功之道。他說,國外的青春文學市場并不像國內那么單一,魔幻類、推理類、愛情類、科幻類乃至《蘇菲的 世界》這樣的哲學類書籍,都是國外青少年的閱讀范疇。青少年可以選擇輕松,也可以選擇沉重。《往事》四部曲所流露的濃厚人文關懷和悲憫氣息,在眾多封面絢 麗的著作里,顯得罕見而又孤單。但這正是中國青少年讀者所需要的作品。

      類似這樣針對青春文學的“轉型”嘗試,不少“80后”、“90后”作家都在思索。隨著生活閱歷的增加,他們已不滿足寫一些“小清新”和“風花雪 月”。與此同時,追隨著他們的青少年讀者也在不斷成長,也在進行著“轉型”。于是,青春文學作家們紛紛把目光轉向更廣闊的社會領域,作品中的社會責任感也 在逐步顯現。

      “80后”作家落落一直擅于用華麗細碎的文筆描繪青春的美好與傷感,而近幾年,她卻果斷轉型,推出《剩者為王》系列,描述“朝九晚五”的都市女 性生活,探討當下熱門的“剩女”現象。她不但從校園題材大步跨到職場領域,而且文字也有意脫離了以往的風格,變得犀利而獨到。落落說,以她現在的年齡和閱 歷,寫校園題材太勉強,更怕有代溝,“杜撰出來就太假了”。但她依然希望,即使自己不再寫以學校為故事場景的小說,仍然能夠被身處校園中的讀者們接受,因 為這也代表了她的一種進步和成長。

      作品一出,落落的忠實讀者自然在第一時間感受到她的變化。有鐵桿“粉絲”表示出些許失落,但更多的讀者認為她的“破繭”嘗試還算成功:“人都是 會變的,變不是一個壞詞,轉型也有積極的一面,只是,她變的是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型了。如果是的,皆大歡喜;如果不是,至少還有回憶。”據了解,《剩者為 王》已經被導演滕華濤買下影視劇版權,這在某種意義上顯示出受眾對這部“轉型”之作的認可。

      “轉型”是大勢所趨

      青春文學作家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在文學追求上開始“轉型”,在評論家白燁看來,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他舉例說,郭敬明在寫作上早就轉到了白領 青年的都市生活,作為出版策劃人所引進的《往事》四部曲也不是一般的成長小說,而是帶有經典品位的童年視覺反戰小說,“暢銷不暢銷另說,這種文學選擇本身 就是有眼光、有意義的”。郭敬明旗下的笛安、落落都是影響甚大的青春文學作家,她們的“龍城三部曲”和《剩者為王》等新作開辟出自己寫作的新天地。除此, 顏歌回歸現實題材的長篇新作《段逸興的一家》,蔣峰以傳記方式探悉人生課題的“白色”系列中篇小說,孫頻通過女性情愛現實反觀女性命運的《合歡》《紅妝》 等系列小說,王萌萌以志愿者生活為原型描寫人間大愛的《大愛無聲》《米九》《愛如晨曦》等系列長篇,以及周嘉寧、祁又一等人的小說創作,都表現出了對自己 以往寫作的更新、對同類題材寫作的超越。這些都是青春文學作家正在“轉型”的例證。

      白燁認為,這些青春文學作家的轉型之作,即使放到整體的小說創作領域來看,也都值得關注,可圈可點。這些作者很可能就是青春文學作家中的先行 者,隨著他們腳步而來的,還會大有人在。如果再放開眼光來看,一些被歸入類型小說寫作的青春文學作家,如流瀲紫、辛夷塢、涅槃、吳瑜等,都有靠近傳統文學 的努力,也有走向嚴肅寫作的潛力,因而也很有“轉型”的可能。

      在評論家謝有順眼中,“轉型”不但是必然的,而且也是一件好事,“文學寫來寫去,如果就那點私事,讀者也開始膩煩了。一直這樣寫下去,已經沒有 路可走了。文學不如轉身,重新回到屬于文學的、更廣闊的領域中來,從而發出屬于自己的聲音”。他認為,年輕一代的作家開始轉型,這意味著他們也開始感覺到 “閨房寫作”正面臨著經驗枯竭的危險。

      謝有順所言的“閨房寫作”喻指一些作家有限的、內向的、細碎的觀察尺度,它書寫的是以個人經驗為中心的人事和生活,代表的是一種私人的、自我的 眼界。與此相對,他更提倡一種“曠野寫作”。他說,人不僅在“閨房”里生活,還在大地上行走,需要接受天道人心的規約和審問。“閨房寫作”固然有其存在的 理由,只是,這個世界除了“閨房”里的“秘史”之外,還有一個廣大的、沉默的區域,它同樣需要作家去觀察和省悟。

      應為青春文學作家的“轉型”提供助力

      隨著新資源、新媒體的介入,青春文學作家實現“轉型”的途徑和方式越來越多,有的“觸電”影視劇,有的借助傳統文學期刊,有的做了新型文學刊物主編,在資本、市場、時尚的縱橫影響下,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定位。他們的分流為傳統文學期刊、影視劇創作等領域提供了新鮮活力。

      “80后”作家與其他代際作家相比較而言,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在文學取向上明顯具有多樣化傾向。這種文學追求的分野與分化,在“80后”這一代 人中帶有很大的必然性。從文學整體的角度來看,這些不同的走向都合乎情理,而且也適應了新的和不同的文學需求。白燁說,他更希望看到更多的青春文學作家葆 有高遠的文學理想,靠近文學的傳統,從事嚴肅文學的寫作,從而成為當代文學的后備軍與生力軍。令人欣喜的是,以“80后”為主力的青春文學作家中,有這種 追求的人越來越多。

      面對青春文學作家的“轉型”,白燁呼吁說,主流文壇要進一步加大對青年作家的扶持力度與深度,如為更多的青年作家提供機會,讓他們進入魯迅文學 院深造;建立專項基金,資助文學新人的作品的出版與傳播;傳統的文學期刊、文學選刊也要更多地關注和選發他們的作品,給他們提供和拓展成長與發展的空間。

      與此同時,白燁也對青年作家提出了懇切的建議,比如要走出只注重同代人交流的圈子化局限,在與其他代際作家的接觸和交流中取別家之長、補自家之 短;要有計劃地閱讀中國文學與文化的經典作品,從悠久又豐富的文學傳統中汲取應有的營養,彌補經驗上、知識上因閱歷不足造成的缺陷。白燁說,在與一些 “80后”作家打交道時他還感覺到,這些作家對于文學的理想與追求,普遍不夠專注和專一,缺乏其他代際作家那樣的專一與執著,常常會有“三天打魚、兩天曬 網”的情形,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們的進步與發展。因此,檢省自己的文學態度,讓文學理想更為堅定,這也是他們需要特別注意的。(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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