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攜手擦亮星辰
自今年原創頻道舉辦征文(散文)大賽以來,與多家文學期刊開展合作,合力推介比賽獲獎作品和原創頻道品牌欄目《本周之星》作品,成為中國作家網關注培養原創作者隊伍的又一項創新性舉措。本期《文學觀瀾》邀請目前參與到這項工作中的部分文學期刊和文學內刊編輯,共同探討合作啟動前后的思考與啟發。
——編者
同聲合唱 協力賦能
——中國作家網聯合多家文學期刊推介優秀原創作品
杜 佳
2020年,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自創辦“本周之星”欄目伊始,便成為原創作品文集《燈盞》的主要稿源,當年所有“本周之星”欄目推出的原創作者作品都收入文集。這一舉措著實鼓舞了不少原創作者的心,增強了他們繼續駐站創作的凝聚力與信心。與此同時,我們意識到,一本文集的容量始終是有限的。隨著注冊原創用戶和上傳作品數量與日俱增,拓展選拔推優、激勵創作的途徑越來越成為原創頻道乃至網站建設亟待解決的問題。
2021年,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首次舉辦征文(小說) 大賽。通過這次比賽,我們了解到網站原創作者的創作狀態,壯大了原創作者隊伍。賽后,為了進一步明晰網站原創作者的所想所需,更有針對性地解決他們在創作中遇到的疑難和困惑,原創頻道面向所有參賽獲獎者33人開展了問卷調查,并基于此次調查統計數據形成綜述,梳理總結了經驗和問題。
由問卷反饋我們注意到,受訪者不約而同地提出一項訴求,即“在網絡平臺發表以外,希望作品有機會被推薦發表在文學期刊上”。由此我們判斷,盡管網絡、新媒體等途徑已經成為內容傳播大勢,但紙媒具備的權威性及其發表承載的儀式感仍是無可替代的。尤其對于文學藝術等更強調原創性的內容門類來說,看到親手寫就的文字呈現于紙端書頁,仍然是絕大多數創作者心中的夢想。
基于上述考量,2022年,我們在組織征文(散文)大賽的過程中制定了賽后與更多文學期刊、文學內刊合作,共同推介優秀獲獎作品的工作策略。《散文選刊》《詩選刊》《天津文學》《大江文藝》等多家文學期刊開辟專欄或專版刊發推介獲獎作者作品;這一動議還得到了中國作家網廣大駐站內刊的積極響應。《梵凈山》《秦都》《金城》《淠河》《溫州文學》《府州文苑》《科爾沁文學》等十余家文學內刊陸續開辟專欄或專門版面,不遺余力展登獲獎作品。不僅如此,目前已經建立聯系的多家文學期刊和駐站內刊進一步明確意向,合作將不僅僅止步于刊發征文獲獎作品,未來將繼續可持續機制,長期從原創頻道常設欄目“本周之星”作品中擇優選刊推介。
紙刊也好,互聯網乃至更新興的媒介也罷,真誠期待我們充分發揮各自優長,深入實踐媒介融合,共同守護文學理想,造福更廣大的寫作者。
編輯談
媒體融合拓展文學空間
桫 欏(《詩選刊》雜志主編)
《詩選刊》
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由于文學傳媒環境發生革命性變化,詩歌的創作傳播形成了新的機制和生態。在以印刷媒介為主的時代,詩歌被稱作“文學皇冠上的明珠”,寫詩是有難度的創作。進入網絡時代,詩歌變成了大眾文體,人人能寫、隨寫隨發,寫作群體迅速擴大。作為詩歌刊物的編輯,突出地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帶來的影響:一是新詩原本就很自由的文體規范幾乎都被取消了,除了分行這種形式上的標志外,已經很難再找出詩歌與其他文學體裁相區別的、可辨識的內在審美特征。這意味著評價詩歌的公認標準喪失了,客觀上使當代詩歌的精品化、經典化之路受阻。二是加劇了以網絡為發表空間的大眾化寫作與以文學期刊為主要陣地的精英化寫作之間的分歧,刊物如何平衡處理這種關系是個大難題;同時,又由于標準不明和數量龐大,選出讀者認可度高的“好詩”更是一個極難達成的目標。
這些問題的出現,一方面使本來就存量不足的文學期刊資源更加緊缺;另一方面,文學期刊的權威地位在一定程度上被消解了,沒有在刊物上發表的詩作未必就不好,已經發表的詩作被質疑的現象更是層出不窮。根據辦刊定位,《詩選刊》以刊發文學刊物和網絡上發表的優秀詩作為主,好中選優二次傳播,實際上做的仍然是詩歌經典化的工作。在網絡環境下,刊物要想更好地服務詩人和詩歌讀者,盡最大可能在可操作層面上提升選稿質量和拓展選稿面,并擴大優秀詩作在公眾和文學層面(而不只是詩歌圈)的傳播范圍,只能走跨界融合、破圈發展的路子。雜志不僅既要跨媒體圈,也要跨文類圈;既要關注文學刊物上名家大家的新作,更不能忽視人民大眾在網絡上的創作,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盡量減少“遺珠之憾”,從而推出更多更好的詩人詩作。這不僅是文學界和詩歌界的要求,更是社會對文學刊物的期待。
正是基于以上考慮,《詩選刊》決定與中國作家網開展戰略合作。自今年三月份簽署協議以來,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成效。例如,為了迎接黨的二十大召開,我們聯合《青年文學》,三家共同開展了“時代的旋律——奮進新征程、建功新時代”詩歌征稿活動,在詩歌界唱響主旋律,《詩選刊》從第九期開始頭條就是征稿活動的專欄。同時,從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的“本周之星”欄目和“每日推薦”中選擇詩作,在《詩選刊》開設了“中國作家網詩選”欄目,通過網站和雜志協同工作、協調聯動的方式,把網友們的優秀作品以不同的形式、面向不同的讀者圈層展示了出來。這些活動發揮了傳統媒體與新媒體各自不同的優勢,等于是強強聯合,所以無論在詩歌傳播還是鼓勵和引導創作方面,都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很多讀者和詩人用不同的方式表達了肯定和贊揚。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催生了文藝形式創新,拓展了文藝空間。詩歌乃至所有文學體裁的創作和傳播如何適應新的媒介環境,雖不是一個新話題,但仍然需要探索有效的路徑和方法。這其中,不同的文學媒介平臺走融合發展之路,實現優勢互補,顯然是符合時代發展方向的正確選擇。
同聲合唱
任玉翀(《散文選刊》編輯)
《散文選刊》
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征文(散文)大賽圓滿結束后,《散文選刊》第9期對獲得一等獎的5篇作品進行了轉載,這些作品最初在網上出現,最終落在了印刷成為實體書的紙上。紅山飛雪的《瓦楞草》以只能生長在屋頂上的瓦楞草為主線,串聯作者所思所想,兼在娓娓的敘述中懷念母親。既有抒情,又有議論,采用“以草喻人”的手法將草的處境和人的命運互為經緯地構成網狀結構,底色則是作者略帶感傷情緒的人文關懷。李慧的《農具的秘密》選用了重要的農事節點,夏日的割麥、秋收后的耕地等勞作場面被寫得極具油畫質感。父子一同耙地的情形令人想起臧克家的《三代》,但本文作者筆下呈現的卻是希望、力量和未來。楊秀廷的《在塵世歌唱》把民歌稱作“心靈作物”,當地居民世世代代浸潤在民歌的熏染中:砍柴郎在山中與歌聲相伴,多情女用民歌表達融融的愛意……文章寫出了人性美好的自由狀態,也寫出了人民對幸福生活的真誠渴望。夢蝶書生的《遠去的村河》寫記憶中位于河邊的村莊,葦叢、茭白、抽煙的男子和靚麗的女子和諧地勾勒出世外桃源般的寧靜之美,作者還將感性的生活經驗上升至哲思層面:心中的河是“永遠的希翼和夢想”。曹潔的《耳窯:河流生長的耳朵》帶有顯著的女性特征,耳窯既寄托了鶯鶯燕燕的兒女情長,又呈現出端莊大氣的母性意識。作者將耳窯比擬成女性,又從男女婚戀聯想到“水與水的交匯與融合”,瑰麗的想象為文本增色良多,比喻新奇,行文流暢。
以上作品均表現出了較高的創作水準。翻閱其他獲獎作品,如錢金利《蟲子的憂傷》、蔡欣《夢有81斤重》等,也表現力不俗。常有人說當下是“全民散文”時代,本次大賽的成功和熱烈程度可增添一例證。
我們注意到,大賽的參與者既有舊相識,也有新面孔,文學場域的交換更迭就是以這種方式悄然進行的。大賽期待“新發現、新體悟、新表達”的原創作品,這與我們刊物一貫提倡原創、鼓勵原創、接納原創的宗旨不謀不合。我們很樂于與天南海北的筆者們在文字中相遇,面對作品,平等交流。
但是,散文新人、好的散文被發現、被看見太難了。中國作家網正是運用了網絡的傳播優勢設置了原創頻道,將優秀作品展現在“線下”的讀者面前。新世紀以來,信息高速公路加快了文學傳播從傳統的印刷媒介轉向新興的電子媒介的步伐,不少學者擔心文學就此“死去”。但文學并不會“死去”,因為媒介融合的時代正在來臨。《收獲》《人民文學》等文學期刊在發行紙質書之外,還通過公眾號等新途徑發布作品,中國作家網也把一些獲獎作品推廣到了傳統的紙媒雜志。意大利學者艾柯在《書的未來》中說:新發明總是讓舊的發生深刻的變化。紙書也好,互聯網也罷,我們各自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守護著文學,并一同體驗著媒介融合的紅利。
真誠期待,將來有更多的機會用我們各自不同的聲音,共同演繹對時代特色的文學的合唱。
文學興盛時
王震海(《天津文學》雜志副主編)
《天津文學》
隨著閱歷增長,我對“官網”的認知在發生著轉變。
“官網”顧名思義是官方的網站,有企業“官網”、政府“官網”、社團“官網”……多年前,我對“官網”的認知停留在只是“官方”發布消息的網站,因信息大多無關,我便“高高掛起”。這兩年我應邀參與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的部分選稿工作,便逐漸對中國作家協會的官網——中國作家網熟悉和喜歡起來。作為一個寫作者和編輯,我見證了中國作家網為眾多寫作者帶來了切實的幫助。
大概五年前的一次會上,我提出過未來電子刊物將取代紙刊。五年后的今天,我的預測雖然沒有成真,但五年間,全國數百家文學期刊的公眾號相繼出現在全國寫作者的視野里,同時,五年間各省市文學期刊的發行量亦逐步減少和下滑。社會在發生變革,文學亦與時俱進,新的文學發表樣式和途徑必將革命傳統的紙媒和紙刊。這不光是節省成本的問題,而是新觀念“逼宮”傳統觀念,傳統觀念“臣服”新觀念的過程。就像幾年前我還不認可電子書取代紙質書,認為看電子書除了要購買昂貴的電子設備還要再購買書目,不如直接買紙質書來得劃算。但不知怎的,好像也沒經過多么激烈的思想斗爭,就在這一兩年間,我不但自然而然購買了電子書,還樂享其中。
新陳代謝是一切事物遵循的自然規律。我依舊堅信電子刊物將逐漸取代紙質刊物,原因是過去能在紙刊上一展舞姿的往往是“更專業成熟的寫作者”,而更廣闊的文學愛好者和寫作新人只有隔岸觀望的份兒。客觀地想,文學之路本來是狹窄和逼仄的,而文學理想亦像優美的華爾茲圓舞曲始終回旋在廣大寫作者的腦海中,這種可望不可及的悖論,似乎就在我參與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選稿的過程中得到了化解。
中國作家網心系廣大文學愛好者,開設了“原創頻道”平臺。當我接觸和了解到每天有大量寫作者給這個平臺投稿,讓我為之一振。在日常遴選過程中,我又驚奇地發現有眾多名不見經傳的作者投稿的小說、詩歌、散文簡直讓我眼前一亮。本著職業習慣和對這些優秀寫作者的敬意,我與他們建立聯系,并征求中國作家網同意,把他們的好作品每期以專欄形式刊登在《天津文學》上。進步是相互激勵的產物,通過中國作家網搭建的平臺,我們結識了來自全國的優秀寫作者,他們也反哺了《天津文學》。
《天津文學》也許只是一枚試金石,我相信是金子總會發光,當這些作者有一天站在名刊大刊的陣地上光彩奪目時,回顧中國作家網和《天津文學》,一定有一種激動的情緒涌動在心底。
當所有寫作者都能展現自己的光芒,那一刻才是文學興盛時。
一本刊物的眼光
徐春林(《大江文藝》雜志執行主編)
《大江文藝》
一本刊物的眼光就是編者的眼光。編者能決定一本刊物的命運,也能決定作者的命運。韓愈的《馬說》闡述千里馬與伯樂的故事,最為精湛和精辟。千里馬才能之展現是因為伯樂的發現,如若沒有伯樂,千里馬只能和駑馬一樣藉藉無名。因此,伯樂與千里馬是相輔相成的,互相發現,互相欣賞,互相砥礪。這也是編者與作者的關系,一本好的刊物是能夠發現和培養作者的。
1987年創刊的《大江文藝》是水利部唯一的一本公開發行的文學刊物,也是一本關注水利題材的重點刊物。《大江文藝》的目標概括為兩句話:“盡可能地把水利重大題材留住”,“多方位地為作者和讀者服務”。
在辦刊的幾十年里,《大江文藝》的一代又一代編輯,守著清貧,守著寂寞,堅守著一個編者的為文初心。劉軍、陳仲原、周漢華、李衛星等編輯,從創刊至今都沒有離開編輯部,有些退休后依然堅持審讀,這種精神是值得我學習的。也就是這種無私的精神,讓我更加堅定辦好一本刊物的信心。
文學是開放自由的,《大江文藝》也是開放自由的。《大江文藝》不甘于選稿偏見,不局限于水利行業,而是勇敢地讓文學的天空更加廣闊。不僅面向全國選稿,而且在選用稿件時,更多關注的是新人,基層作者。對默默無聞能寫出好作品卻又苦苦無人發現無地方發表的作者,是《大江文藝》重點關注的對象。也就是因為如此,《大江文藝》有了自己的作者群,有些作者堅持三十余年用稿簽投稿,即便是石沉大海依然如故。這不僅是一份信任,更是守望和依靠。
我從中體會到寫作的艱難和寂寞,體會到作者內心的失落和期盼。采用回信的形式,激勵和連續刊物和作者之間的感情。以此來體現刊物的寬容和理解,以及關心和愛護。
作為《大江文藝》的新一代編者,辦好刊物是責任。
2021年,《大江文藝》跨出了歷史性的一步,與中國作家網開展合作,聯合創辦中國作家網作者專欄,集中刊發中國作家網的優秀原創作品。這對于《大江文藝》來說是一個難能可貴的機會。中國作家網是中國作家協會主辦的專業文學網站,在文學信息發布、創作交流等方面具有無可取代的權威性。原創作品通過幾輪審核后可以說是優中選精,在每周大量的稿件里擇優推薦,再由其中推選出“本周之星”。因紙刊容量限制,雖然每期錄用到期刊上的作品有限,但編輯看稿的印象是,這些作品的水準都略高于紙質投稿的作品。
前不久,中國作家網舉辦的原創頻道散文征文大賽作品揭曉后,2022年9期《大江文藝》本已做好了編校。收到網站推介作品后,我們還是當機立斷,替換已經編好的稿件,以便第一時間保證專欄刊發作品的時效性。對于雜志來說,時間非常緊迫,編輯需要加班加點完成工作,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江文藝》與中國作家網合力推介作品的做法給我們一點啟示,我們的合作順應了時代的變化,但最根本的還是對作品質量的追求。因此,未來我們將繼續將這種良性互動堅持下去,不斷發現和挖掘更多優秀的原創文學作品。
巴金先生說過,辦好刊物就應該“把心交給讀者”。這也是《大江文藝》的辦刊眼光。
“聯姻”網絡新媒體 攜手共建精品內刊
郭忠凱(《秦都》雜志主編)
《秦都》
文學內刊是地方文學的一方沃土,它的作用是發現當地文學的種子,培育它成長為好苗子,再將其推薦到更廣闊的天地,使其長成參天大樹。作為咸陽市唯一官方文學雙月刊,創刊于1981年的《秦都》雜志,緊跟歷史潮流和時代步伐,立足千年帝都咸陽,面向全國,關注前沿作品,不斷發掘文學新秀,推薦了一大批本土作者,是國內關注咸陽作家隊伍、推介咸陽文學事業的重要陣地。面對新媒體時代,如何破解文學內刊的發展困境?《秦都》雜志一直在深入思考、積極探索。
內刊和互聯網聯姻合作
新時期,互聯網用戶的重點人群趨向年輕化、高學歷,文學期刊作為嚴肅文學的陣地,也需要年輕化、高學歷人群的關注。互聯網新媒體表現形式多樣、更新作品快捷,適合快速點擊閱讀,順應當下閱覽習慣,龐大的互聯網用戶群為文學期刊提供了大量的固定擁躉和潛在讀者群。以中國作家網為代表的文學類網站為提升文學內刊提供了可能。以紙質期刊為品牌建立并擴展數字平臺,能擴大文學內刊的社會受眾面,筑牢品牌影響力。同時,也能夯實通過網絡平臺選拔出的優質作者作品在傳統讀者中的“根基”,實為雙贏。
《秦都》此前陸續推出電子版雜志、博客。2022年起,成為中國作家網駐站內刊,得以全方位、多角度呈現咸陽文學發展圖景。經討論,雜志開設“中國作家網原創作品選”欄目,選用推介首發于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的優秀作家和優秀作品,此舉延伸了中國作家網在陜西文學內刊中的工作觸角,受到廣大讀者的點贊,在咸陽文壇反響熱烈。《秦都》雜志經過不斷探索和總結,將繼續加強與中國作家網的深度合作,通過承辦改稿會、文學采風活動、編輯專刊等方式,更多融入互聯網環境,在更廣闊的天地里茁壯成長。
利用微信公眾號展示獨特風景
合作中,我們還充分利用微信公眾號的互動分享機制,讓有共同追求的人實現學習、創造、分享等多種形式的互動,以集群效應加強內容的滲透力和傳播力,從而提高競爭力。通過開通微博賬號、微信訂閱號,用新媒體受眾喜聞樂見的語言將作品內容編輯發布等創新形式吸引了越來越多的讀者參與到選題策劃、有獎評刊等活動中來,進一步吸引了優質稿源,擴大了內刊的影響。當然,克服眾聲喧嘩,堅守文學品質仍然是辦好刊物的核心。
總之,在傳播文學精品,推介潛力作家前提下,主動擁抱“快速點擊閱讀”時代,讓文學內刊和互聯網、新媒體“聯姻”,互搭“順風車”,實現有效合作,培養新的讀者群,拓展更大市場,是文學內刊不斷煥發出生機的重要通道。
扎根紅色土壤 繁榮文學綠地
魯 甄(《淠河》雜志執行主編)
《淠河》
發源于大別山脈的淠河,全長253公里,匯入淮河,流域面積6000平方公里,被譽為六安人的母親河。千萬年來,淠河哺育了世世代代的六安人民,滋養了廣袤的皖西大地,孕育出紅色的六安文化。
六安是革命老區,中國革命的重要策源地,人民軍隊的重要發源地。作為大別山革命根據地的中心地帶,素有“紅軍搖籃,將軍故鄉”之稱。黨和國家領導人對這片紅色土地寄予了深情厚誼,多次前往視察,祭奠先烈英魂。
以母親河命名的《淠河》雜志,是安徽省六安市作家協會主辦的純文學刊物。扎根紅色土壤,有深厚紅色文化支撐,《淠河》從創刊就肩負傳播紅色文化重任。挖掘革命前輩的感人事跡,書寫紅色輝煌記憶,弘揚紅色人文精神,《淠河》成為傳承紅色基因、傳播紅色文化的主陣地。紅色是《淠河》的底色,還體現在封面設計上:“淠河”二字選用毛體字,將淠史杭灌區橫排頭水利工程作為封面背景,凸顯地方文化特色;封二已經連續31期推介“六安美麗鄉村建設”;封三封底為本土書畫家作品,形成固定的雜志風格。
近年,在深耕紅色文化主題基礎上,《淠河》更加堅持純文學、高品位辦刊,通過各種渠道,積極學習借鑒先進辦刊經驗。2021年,《淠河》注冊成為中國作家網駐站內刊,此后得到網站持續不斷的重視與扶持,以中國作家網為窗口,在與全國各地文學內刊的經驗交流中進一步提升了雜志的文學品質。比起紙刊有限的容量,如今文學依靠網絡、新媒體等更便捷快速的媒介實現更廣泛的傳播已經是大勢所趨。因此,從2022年第3期開始,《淠河》與中國作家網合作開設專欄,計劃每期刊發選自中國作家網的優秀原創作品。截至目前,每期刊登今年舉辦的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征文(散文)大賽獲獎作品3至4篇,未來,還將繼續由中國作家網原創頻道的品牌欄目《本周之星》長期選刊優質作品,以期打破地域的局限,為本土作者打開創作視野、有的放矢地學習借鑒創作經驗、提高寫作水平搭建通道,提供便利。
《淠河》雜志創刊于2010年,截至目前僅出刊45期,與全國一些有影響的同級刊物相比,還缺乏辦刊經驗。扎根六安紅色土地,沐浴新時代陽光雨露,如今加入到中國作家網駐站內刊這個大家庭中,更增強了我們的歸屬感和自信心,相信《淠河》的文學綠地上,將會生長出更多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