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的返場》評論集文章原發刊物及刊次
序言
返場:重建對話和行動的文學批評
(《文藝報》2020年4月1日)
思潮
“只有這樣的地方,才有這樣的生活”
(《上海文學》2010年第1期)
新世紀傳媒革命和70后作家的成長
(《文學》雜志2013年秋冬卷,上海文藝出版社2014年2月)
二論網絡文學就是網絡文學
(《文藝爭鳴》2017年第6期、2018年第10期)
青年的思想、行動和寫作
(《南方文壇》2020年第3期)
生于 1977—1987:更年輕世代作家長篇小說地理草圖
(《長篇小說選刊》2018年第5期)
細語眾聲和文學的可能性
(《文藝爭鳴》2020年第12期)
作為“文學共同體”的多民族中國當代文學
(《中國圖書評論》2021年第6期)
改革開放時代中國文學的命名、分期及其歷史邏輯
(《南京社會科學》2020年第2期)
作家
安魂,或卑微者的頌詩
(《揚子江評論》2019年第6期)
從歷史拯救小說
(《中國文學批評》2017年第1期)
重提困難的寫作,兼及超級現實主義小說的可能
(《鐘山》2021年第3期)
“光明的文字劃過黑暗,比流星更為神奇”
(《揚子江文學評論》2020年第4期)
新生代:文學代際,或者1990年代的文學年輪
(《當代作家評論》2021年第6期)
現場
《花城關注》(2017—2021):一份中國文學現場的私人檔案
這次我們不只談論電影,也談談他們的小說 (《花城》2017年第1期)
異境,或者文學的逃逸術 (《花城》2017年第2期)
制造"85后":一次戲仿的文學命名(《花城》2017年第3期)
被放逐出文學的劇和劇作家 (《花城》2017年第4期)
除了“傷心故事”,年輕作家如何想象“故鄉”? (《花城》2017年第5期)
奇點時代前夜的科幻和文學 (《花城》2017年第6期)
他們在“邊境線”寫作(《花城》2018年第1期)
"聽說長安遍地都是詩人"(《花城》2018年第2期)
散文的野外作業(《花城》2018年第3期)
多主語的重疊(《花城》2018年第4期)
從"故事新編"到"同人寫作"(《花城》2018年第5期)
文學"西游",或大于小說地理學(《花城》2018年第6期)
來吧,讓我們一起到世界去(《花城》2019年第1期)
雜音,或者噪音(《花城》2019年第2期)
譯與寫之間的旅行者(《花城》2019年第3期)
新的欲望,新的征服——關于中國大學創意寫作的自問自答(《花城》2019年第4期)
文學新血和早期風格(《花城》2019年第5期)
文學擴張主義,或者青年寫作,思想和行動(《花城》2019年第6期)
"我城"的兒女們" (《花城》2020年第1期)
田野,民族志(個人志)和小說(《花城》2020年第2期)
關于縣城和文學的十二個片段(《花城)》2020年第3期)
故土,亦是新地,文學何為?" (《花城》2020年第4期)
"地球村"幻覺和世界行走者(《花城》2020年第5期)
"我想給你一切,可我一無所有"(《花城》2020年第6期)
細語的眾聲(《花城》2021年第1期)
有時寫作者出的圈可能只是文學的"朋友圈"(《花城》2021年第2期)
地方的幻覺(《花城》2021年第3期)
癥候性濫長和優雅的喪失(《花城》2021年第4期)
目前的機器寫作,不是文學,更不能取代作家創作——關于當下AI寫作的技術問題(《花城》2021年第5期)
我們以為是越境,其實可能只是一次轉場(《花城》2021年第6期)
(《花城》2017年-2021年“花城關注”欄目總評)
“文學策展”:讓文學刊物像一座座公共美術館
(《光明日報》2018年9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