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r id="gucoo"></abbr>
<li id="gucoo"></li>
  • 
    
  • <abbr id="gucoo"></abbr>
    <li id="gucoo"><source id="gucoo"></source></li>
    <rt id="gucoo"></rt>
  • 用戶登錄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新生事物層出不窮,誰能把舊的給創造出來?” ——人民文學出版社新版“外國文學名著叢書”在京首發

    來源:中國作家網 | 陳澤宇  2019年07月09日08:13

    “淡雅的封面,外框雙線環飾,內框圍起斜向交叉網格,網格交點綴以似圓實方的結點。沒錯,這便是很多人記憶深刻的外國文學名著叢書……”這套由人民文學出版社與中國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所合作,自上世紀50年代末開始出版發行的“外國文學名著叢書”,被廣大讀者親切地稱呼為“網格本”。

    舊版網格本《波斯人信札》,孟德斯鳩著,羅大岡譯,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出版(圖片來源于網絡)

    新版“外國文學名著叢書”第一輯(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這是新中國第一套系統介紹外國文學作品的大型叢書,也是新中國外國文學名著翻譯的奠基性工程,自1958年開始編選,直至2001年共出版145本經典譯著。有論者認為,“網格本”系列的作品之多、質量之精、跨度之大,至今仍是中國翻譯文學出版史上之最,體現了新中國外國文學研究界、翻譯界和出版界的最高水平。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網格本”系列的經典譯本早已銷售一空,其質樸、典雅的封面設計與精湛的翻譯水準也成為幾代讀者共同的閱讀記憶。2019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再度攜手社科院外文所重啟“外國文學名著叢書”計劃,繼續堅持“網羅經典,格高意遠,本色傳承”的宗旨,重新出版“網格本”系列。7月7日,“致敬‘網格本’——新版‘外國文學名著叢書’首發式”在京舉行。

    這是一場與眾不同的新書發布會,圍繞關鍵詞“致敬”,分為“致敬翻譯家”“致敬經典”“致敬時光”“致敬文化”和“致敬傳承”五個版塊,外國文學研究專家、翻譯家、作家、新版“網格本”編委等親臨現場,共同見證這套凝聚著幾代人心血、飽含著幾代人回憶的外國文學名著叢書歸來。

    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臧永清(左)與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所長陳眾議共同為新版“外國文學名著叢書”第一輯揭幕(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中國出版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副總經理李巖代表中國出版集團祝賀新版“網格本”問世,他談到,2019年是人民文學出版社成立的第68年,“網格本”的重新出版無疑是人文社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為自己慶生,“新‘網格本’的出現,是對人文社歷史傳統的最好致敬”。

    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臧永清回顧了這套圖書的“昨日”與“今生”,強調了該系列的重新推出對當下圖書市場中外國文學名著亂象正本清源的作用。臧永清表示,“網格本”系列的絕大多數譯本都出自名家之手,叢書編委會由外國文學研究界和翻譯界最著名、最有影響力、最權威的翻譯家和學者組成,確保翻譯的精準得當。

    重新回歸的“網格本”讓社科院外文所所長陳眾議感慨萬千,看到新出版的第一輯21本著作,陳眾議覺得這確實給人一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他說,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這讓我們又想起了過去激情澎湃、書香遍地、充滿理想主義色彩的時代,而現在又是需要它、呼喚它的時代。”

    1958年以來,“網格本”系列匯聚了中國最優秀的翻譯團隊,其中包括李健吾、金克木、楊周翰、錢學熙、錢鍾書、樓適夷、季羨林、巴金、戈寶權、馮至、穆旦、孫繩武、楊憲益、綠原等名家巨擘。(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普希金曾說,“譯者是文明的驛馬”,翻譯家所致力的工作即為全人類打造文化交流平臺,讓不同民族的人們觸摸到其他民族的脈搏,把陌生的符號變成熟悉的文字。在“網格本”系列的歷史上,優秀的翻譯家與出版人一道,參與到名著譯介的過程中。著名俄語文學翻譯大師汝龍之子、北京師范大學歷史學院教授汝企和來到現場,與大家一起回顧了父親的翻譯生涯。汝龍一生致力于契科夫小說翻譯,共譯注契訶夫作品700余萬字,此外還翻譯了托爾斯泰的《復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高爾基的《人間》等俄語名著。汝龍起初從英語轉譯契訶夫,后自學俄語,依據俄語原文翻譯。在與巴金的一封通信中,汝龍曾寫道,“我從50年代末期開始根據俄文12卷集翻譯(汝企和注:12卷字數相當于他全集的9/10),于1973年譯完,1975年開始校閱,發現譯文不滿意,決定重譯一遍。”人民文學出版社老編輯張福生對汝龍的認真細致深有體會,“我做了40多年的編輯,接觸過的譯者不下百個,汝龍先生是最認真的一個。為什么?我每想改動一個地方,他都要問,為什么要改?根據哪個辭典?”用嚴謹治學的態度從事文學翻譯,是老一輩翻譯家的真實寫照。

    俄語文學翻譯家汝龍(1916-1991)(圖片來源于網絡)

    當被問及汝龍先生翻譯時的狀態,汝企和說,“他大部分時間都是比較愉快的,一個人在那兒進行翻譯,旁邊沒有任何人監督,翻譯上千萬字的作品,全靠自覺。”和汝龍一樣,法語文學翻譯家余中先也認為翻譯事業是一件只有慎獨才能做好的工作,在他看來,只要做到了慎獨,接下來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拿著一本書認認真真讀、理解,然后用我們自己的語言寫出來”。

    許淵沖、王智量、王蒙、馮驥才、麥家、李蘭妮等翻譯家、作家為新版“網格本”問世錄制了祝賀視頻,王蒙在視頻中談到,“網格本”的重新出版讓他找回了半個多世紀之前的閱讀感受,“再次閱讀‘網格本’外國文學名著,好像托爾斯泰、巴爾扎克又都回來了,讓人高興。”

    作家李洱(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作家阿乙(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正如王蒙所說,優秀文學作品能夠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具有超越時代的永恒性。中國現當代許多作家都曾受過“網格本”的影響和滋養,年少時閱讀經典名著的經歷奠定了他們一生的文學審美和價值追求。活動現場,作家李洱和阿乙都講述了他們對舊“網格本”的感謝和對新“網格本”的期盼。李洱談到,在某種意義上,“網格本”譯作已經成為了“中國文學”的一部分,是一代作家重要的精神資源。“老版‘網格本’的譯者幾乎在沒有贏利的情況下全力以赴翻譯,做出了一套非常雅也非常正、有一種宏大氣象的書。這套書應該是‘西方正典’,因為翻譯的質量和書的本身質量相得益彰。”阿乙坦言,“網格本”中的《歐?亨利短篇小說選》對于他的創作影響頗深,至今他都熱愛采用結尾逆轉的小說結構方式。在阿乙看來,“網格本”為寫作者帶來了文學技法的參考和交流,同時樹立了可資借鑒的語言風格。

    劇作家、策劃人史航(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劇作家、策劃人史航引用詩人俞心樵的詩來形容新版“網格本”的出版:“新生事物層出不窮,誰能把舊的創造出來?”史航說,舊版“網格本”在當時艱苦的環境下不斷出版,是“偉大”的,而今天新版“網格本”接續傳統再次問世,更是“神圣”的,既是對文化的致敬,也是對經典的傳承。

    此外,韜奮基金會理事長、全民閱讀推廣人聶震寧,北京斯拉夫研究中心首席專家劉文飛,古希臘羅馬文學專家王煥生,印度文學專家劉建,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世界傳記研究中心主任趙白生以及舊版“網格本”民間收藏家代表也都來到首發式現場,與讀者、觀眾一同分享了自己與“網格本”之間的溫馨故事。

    據悉,人民文學出版社此次新出“網格本”在對原譯本修訂的基礎上,還在圖書中嵌入了AR技術,將名家大師的文學課藏在書里,為讀者奉上全新閱讀體驗。新版的“網格本”第一輯已出21種,該系列今年年內將出版譯作100種。(陳澤宇)

    青年學子朗誦“網格本”名著中的經典片段(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

    發布式后,全體嘉賓合影(圖片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