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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是走出來的

    http://www.tc13822.com 2015年10月12日11:33 來源:中國作家網 袁仁琮(侗族)

      起點高,曾經生機勃勃,幾年過去,路子越走越窄,最后到無從下筆的地步,不得不完全停下來。這種情形,屢見不鮮,俗話叫“江郎才盡”。我對這種危機有過深刻感受。我在上世紀50年代開始創(chuàng)作,隨后幾年在全國刊物上發(fā)過一些作品。但不久就感到寫來寫去就那些內容,很難寫出本民族的特點,漸漸產生畏難情緒。

      后來我在高校任教,客觀上要求我做理論研究。文學創(chuàng)作停下了,由淺而深地涉及哲學、民族學、人類學、心理學等學科知識,廣泛閱讀中外名著,補充知識的不足。特別是觸及中華民族悠久歷史和有重大影響的歷史人物,心胸開闊了,視野拓展了。不僅看到了本民族本地區(qū)的社會生活,還看到更為廣闊的世界。同時,改革開放的大環(huán)境使我掙脫了不少舊觀念桎梏。我意識到文學創(chuàng)作題材不能限制在狹小的范圍內,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而要走進題材的大森林。走進大森林,才知道世界有多大;走進大森林,才可能更準確地認識某一棵樹成長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成長過程及其特性。這樣看來,理論研究和文學創(chuàng)作并不沖突。理論水平提高了,有利于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弄明白許多之前看不透的事情、想不明白的道理。

      從上世紀90年代至今,我關注的題材由邊遠農村(長篇小說《窮鄉(xiāng)》)到城市(長篇小說《難得頭頂一片天》),由現(xiàn)實生活到古代生活,由農民到領導干部、地下黨(反映息烽集中營革命斗爭的長篇小說《血雨》),再到教師、中學生(長篇小說《太陽底下》),古代大思想家、哲學家(長篇歷史小說《王陽明》《莊周》《孔子》),以及別的地區(qū)的生活和兄弟民族的人與事,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進入創(chuàng)作的時候,再也不用花大力氣從民族風俗和民族習慣去獵奇,種種生動場面便很自然地在腦海里涌現(xiàn),各種各樣鮮活的人物爭相亮相。經過這樣一番題材拓展,如今不再擔心沒有寫的題材,而是精力有限,沒法把我想寫的內容全部寫出來。

      在拓寬創(chuàng)作路子的過程中,我遇到許多意想不到的難題,有過許多困惑。但我走出了狹窄的生活圈子,提高了認識問題、分析問題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極大地提高了自信力。再回頭去看看生我養(yǎng)我的那片天地,看看從解放前到改革開放這幾十年的歷史演進和社會變遷,感覺大不一樣了。更重要的是不再停留在民族生活的表面,而著力于社會生活的深層、社會變革的內在動因、人物的精神世界去探索和表達,提高了作品的厚度和張力。

      堅持為人民創(chuàng)作,是我的信念。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我受過沖擊,但始終向前看。我從理論學習中認識到任何國家、任何民族的發(fā)展都不可能一帆風順,在前進中必然出現(xiàn)種種失誤和挫折。新中國雖然經歷重重困難,但畢竟走過來了,而且越來越好,越走路子越寬。我花9個月工夫寫家鄉(xiāng)的歷史變遷,寫成三卷本長篇小說《破荒》,感覺輕松愉快,這是我不斷開拓創(chuàng)作題材、擴展藝術思維空間、提高理論水平的結果。

      路是人走出來的,文學創(chuàng)作能力并非與生俱來,沒有什么訣竅,而是辛勤磨礪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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