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中國作家協會隆重推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對以長篇小說為主的優質選題提供支持,充分發揮由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重點文學期刊等成員單位組成的聯席會議作用,從作家創作、編輯出版、宣傳推廣、成果轉化、對外譯介等多方面統籌協調,形成聯動機制,推動新時代文學高質量發展。中國作協創研部、中國作家網聯合推出“行進的風景——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作品聯展”系列專題,將對計劃入選作品逐一展示、閱讀、評論、探討,并以融媒體的形式與大家攜手攀登文學高峰。2024年10月總第二十八期,讓我們一道走進格非的《登春臺》。(本期主持人:尹超 王清輝)
時值春分,譯林出版社重磅推出茅盾文學獎得主、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格非暌違四年的全新長篇小說——《登春臺》,受到文學界、評論界和讀者廣泛好評,并成功入選2024年度國家出版基金資助項目,榮登2023《收獲》文學榜長篇小說榜……[詳細]
新作快讀:《登春臺》小說敘寫了1980年代至今四十余年的漫長時間里,春臺路67號四個人物的命運流轉。在這里,藏著某種將世間萬物聯系在一起的隱秘邏輯。在這里,日日萬事叢生,其實本無一事。[詳細]
說到城市和鄉村的關系,我這些年的想法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方面,在中國城市化的進程中,鄉村的元素和現代城市的特質混雜、交疊在一起,會帶給人比較復雜的生存體驗,那種非此即彼的城鄉對立,已不足以闡釋當下的現實。另一個方面或許更為重要一些——這跟我們對時間的體驗和沉思有關。過去、現在和未來,實際上也沒有清晰的分界。簡單來說,我們是攜帶著過往的記憶和對未來的想象,生活在一個飛逝的、難以把握的當下。問題是,我們在想象未來空間時,不管是希望還是焦慮,幾乎本能地會用過去的記憶去充當填充物。換句話說,明日未曾發生之事,實際上就是昨日的熟稔之事。[詳細]
格非:在閱讀經典或同行的作品時,有時候也會引發自己太多的聯想,從而激發起寫作的愿望。觸發作者寫作的動機很多,閱讀無疑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更多的時候是無意識的。[詳細]
格非:沒有什么時代會真正過去格非:這個作品從醞釀到完成,前后用了差不多5年時間。準備期相對長一些,具體的寫作時間大概是2年左右。[詳細]
《登春臺》為茅盾文學獎得主格非暌違四年推出的最新重磅長篇小說。小說敘寫了1980年代至今四十余年的漫長時間里,春臺路67號四個人物的命運流轉。[詳細]
眾人熙熙,如春登臺。《登春臺》書名取自老子《道德經》。這部長篇中,格非寫下個體精神的成長與時代的磅礴涌動,“每個人降生的那一瞬間,都是極其相似的,但離場的方式各有不同”。登臨之后,如何勘探與諦聽自身?“短長書”第10期,批評家羅雅琳、孫大坤關于《登春臺》提問與答問,分享小說中“生活的矛盾”,以及格非書寫中的差異與特質。[詳細]
申霞艷:我們明湖讀書會這次共讀格非的長篇《登春臺》。格非是當代最為重要的小說家之一,他的先鋒敘事探索、知識分子身份、他對中國古典小說和西方小說的解讀都曾引起學界的高度關注。新作《登春臺》借鑒了古代小說“綴段式”的結構特點,讓四位主人公分別成為敘事人,同時運用了早年先鋒敘事鐘情的空缺、圈套,敘述視角不斷跳換,甚至在第三章嘗試了第二人稱。我們讀完后沉思,如果將少女沈辛夷在春游時遭猥褻與竇寶慶親手殺死性侵自己姐姐的兇手對照,是不是能夠獲得更強烈的感受和更豐富的思考?《登春臺》將敘事鏡頭對準當代瞬息萬變的現實生活:老人的孤獨、少女的創傷、城市化的巨大代價、亙古的人生疑難……無論是新穎的敘事形式還是豐富的講述內容、對生命的深沉哲思都能讓大家深入討論。[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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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的《望春風》是一部對家園的追憶之作。《望春風》所敘的,是主人公不斷被“喚醒”的記憶之旅。即便作為空間的故鄉消逝了,但故鄉的過往形態并未從記憶中消散。通過重溫,故鄉依然可能現身在場:這便是海德格爾所言的“曾在著”狀態。(1)“曾在著”意味著諸多往事可以通過描述抓住它們,挽救它們,不至于為時間所吞噬。[詳細]
《登春臺》是一部典型的“說書”體裁的長篇小說。從敘述形式方面來看,《登春臺》使用了傳統“說書”藝術中常見的“講故事的人”來敘事。雖然格非曾經質疑“將小說定義為‘講故事的藝術’”[1],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中國,早期小說通常是故事的記錄形式”[2]。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由于陸秀米、張季元、譚功達、姚佩佩等人的故事具有鮮明的獨特性和傳奇色彩,“江南三部曲”都可以看成是故事的記錄形式,只不過“江南三部曲”沒有明確出現“講故事的人”。[詳細]
格非新作《登春臺》,以40余年時代變動為經,以春臺路67號(神州聯合科技公司)為緯,借由沈辛夷、陳克明、竇寶慶、周振遐的生命故事,以素樸、抒情的詩性筆調編織起有關當代人的欲望、情感、關聯、命運、生死、時間危機與生存困境的精神圖景。[詳細]
讀《登春臺》,很自然地讓人想到一件回環相嵌的套盒或是一座小徑分岔的花園。在聯系性與偶然性之間,現實的經驗、情感的流動、哲學的思辨紛至沓來,匯聚成格非筆下廣博蕪雜的小說世界。讀者在此間流連忘返又不免心生疑竇,何為登春臺?何處是春臺?又該如何下春臺?[詳細]
我數了一下,格非長篇《登春臺》里,有名有姓的人物四十三個,女性十六個,男性二十七個。有些人物是以“父親”、“母親”替代的,不算在內。小說中,四個主要人物使用的篇幅很均勻。每個人物都在四萬至五萬字之間。從性別角度看,一女三男。從地理角度看,沈辛夷來自“蘇浙皖三省交界處的一個山坳里”,她的父親來自杭州余杭,說她是浙江人,也不算錯。陳克明是北京人,一個離紫禁城行軍一天的京郊小山村。[詳細]
格非的語言怎么會有這樣一種獨立的古意,似乎與所寫內容并不緊密相關的效應?我還冒昧請教過一次格非老師。在一次嘈雜的會議中,不合時宜的場合,我跑過幾排長桌椅。時間與氣氛原因,我問得語焉不詳,他亦答得語焉不詳。我到現在還處于這樣的迷惑中。愉悅的迷惑。并在讀《登春臺》時,又重溫到這樣的愉悅與迷惑。[詳細]
讀完《登春臺》,有一種復雜的心緒在心中彌漫良久,至今都沒有散去。坦率說,這種閱讀感受已經很久都沒有了。小說開篇是對時間進行科學討論,專業的科學用語,甚至帶有幾分科幻小說的色彩。我一直在思考這個開篇對小說的意義。到我寫這篇文章之際,書中的人物已在我的記憶深處沉淀下來了,他們的細節變得模糊,但他們的內在困境卻越來越清晰。[詳細]
《登春臺》的開篇令人無法不想到羅伯特·穆齊爾的《沒有個性的人》,前者以物理學的解釋方式盡可能簡潔地講述著宇宙里的時間秩序之不可測——“輕微眩暈或迷醉”,后者的開篇則以艱澀的氣象術語來對當日的天氣進行一番闡述;隨后,二者又都落在一個相對精確的時間點上,“那是 2019 年的 10 月 8 日,農歷九月初十”,“1913年8月里的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前后相距百余年。[詳細]
格非的長篇小說《登春臺》敘事流露出“知識分子氣質”。為了將不同人物獨特又彼此交集的命運軌跡齊頭并進地展示,《登春臺》設計了一個奇特的敘述結構。四個人物的故事匯成同一個故事的時候,每個故事的主題將再度獲得與另外一個主題共同演奏的舞臺,各個主題開始彼此交匯、錯雜與相互震蕩,共同形成一個意義的“場”。[詳細]
格非新作《登春臺》(譯林出版社)延續了《月落荒寺》都市書寫的抒情詩性,又呈現繁復的城鄉現實交互聯動。故事以春臺路67號——神州聯合科技公司為空間交集,輻射了從公司員工、司機到兩任董事長的人生圖景。在40余年的軸線里,作家借探討原生家庭、夫妻關系,如何理解他人,與己和解等諸多命題。作家以詩性智慧運思哲學觀照的潛藏能量,捕獲無數惶惑與開解的時刻。[詳細]
[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 7月31日,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在湖南益陽啟動。活動現場,鐵凝、張宏森、楊浩東、彭玻、瞿海與32家共同發起單位啟動“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李敬澤與發起單位簽署合作議定書,發布第一批入選項目名單。中國作協黨組書記處同志向第一批項目入選單位代表頒發出版標志。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在益陽舉行] 7月31日,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書記、副主席張宏森,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出席并講話。會議由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施戰軍主持。中國作協創研部主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中國作協各報刊社網負責人參加會議。
[攀登新時代文學高峰,出版人與期刊主編出謀劃策!] 在現代傳播格局中,文學真的沒有競爭力了嗎?作家資源和編輯人才如何培養與尋找?文學面臨全新定位,行業生態是否遭遇洗牌?針對這些話題,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建言獻策,在依據自身發展經驗的基礎上,探討新時代文學攀登的方向與現實意義,同時表達希冀與展望,為新時代文化版圖耕耘文學的遼闊沃野。
與中國作協其他推動出優秀作品的工程不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不是直接面向作家的,而是與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文學期刊以及中圖公司達成合作,為文學創作、出版、傳播搭建平臺,形成合力,助推精品力作。客觀地說,作品質量的提高,不僅僅是作家藝術家的事情,也需要社會環境的方方面面和文藝生產各環節的共同努力。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我深知,有沒有質量意識、能不能切實做到“十年磨一劍”,一方面固然同作家自身的信念和修為有關,另一方面,也取決于社會文化的環境和條件……
當我們回顧新時期文學的成就的時候,恐怕不能否認,老一輩編輯家們精益求精的精神起了重要作用。我們現在是否應該思考一下,怎么能夠從體制機制上培養和鼓勵像章仲鍔、崔道怡這樣的編輯家?或者說,我們怎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逐步調整和發展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機制,使得文藝生產的各個環節都能夠堅持質量導向,把出精品放在第一位、把社會效益放在第一位。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一:各方聯動推精品 形成合力攀高峰] 新時代新征程,為中國文學提高作品質量、攀登文藝高峰設定了新語境、提出了新要求……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二:彰顯新時代文學價值與尊嚴的重大文學行動] 一部文學史,就是文學不斷發展創新的歷史。隨著時代發展突飛猛進,文藝體制機制不斷變化……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三:多方聯合搭建 文學精品的傳播平臺] 今天的媒介環境正在不斷更新迭代,深刻影響著我們的文學生產,全方位介入著我們的文學生活……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一:讓新時代文學的沃野結出累累碩果] 充分發揮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的積極性創造性,為文學精品的產生賦能,推動文學精品的傳播和轉化,有力彰顯新時代文學的價值……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二:對長篇小說創作的扶持正當其時
] 原創文學尤其是長篇小說力作的推出,需要作家和出版者共同經過漫長的艱苦努力,“攀登”一詞很精準……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三:整合優勢資源 助推精品力作
] 攀登計劃以扎實有效的舉措推動新時代文學從“高原”走向“高峰”,受到文學界、出版界的熱忱歡迎……
[文學界出版界持續關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大家表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集中優勢資源,全過程扶持優秀作品的成長,為文學精品的產生加壓賦能,力推文學從“高原”邁向“高峰”,是中國作協積極應對新媒體環境挑戰、勇攀新時代文學高峰的重大文學舉措。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為文學創作提供了豐富的新鮮題材,也為文學出版提供了豐厚的資源,文學界、出版界要積極回應時代要求,勇于面對挑戰,不負讀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