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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的認可——曹文軒作品走向海外”

    http://www.tc13822.com 2016年04月01日14:43 來源:中華讀書報
     曹文軒于挪威花樹下 曹文軒于挪威花樹下
    《草房子》韓文版 《草房子》韓文版
    《草房子》日文版 《草房子》日文版
    《草房子》英文版 《草房子》英文版
    《青銅葵花》法國俱樂部版 《青銅葵花》法國俱樂部版
    《青銅葵花》法文版 《青銅葵花》法文版
    《山羊不吃天堂草》 韓文版 《山羊不吃天堂草》 韓文版
    《細米》韓文版 《細米》韓文版
    《發(fā)條鼠》 《發(fā)條鼠》

      作為中國當代兒童文學的重量級作家,曹文軒 深受讀者的喜愛。他的長篇小說《草房子》各種版本的印刷已達140余次,《青銅葵花》5年印刷50次。近些年,他的作品又正越來越多地被國外出版社購買版 權。據統(tǒng)計,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日文、韓文、希臘文、瑞典文、愛沙尼亞文、越南文等文字和被外國出版社購買版權的作品達30種,已出版和即將出版的 外文版本有35種。新加坡國立圖書館每年向國民推薦一本書,2007年推薦的是《草房子》,各國立圖書館購買40冊《草房子》作為藏書。法國比基艾出版社 (Edition Philippe Picquier)于2008年出版《青銅葵花》,因該書受到歡迎,2011年法國圖書俱樂部(France Loisirs)又再次出版俱樂部版。長篇小說《紅瓦黑瓦》在韓國出版了多種版本,印刷多次,其中一章還被韓國全國國語教師聚會選入高中課本。

      由江蘇少年兒童出版社新近出版的“中華原創(chuàng)繪本大系”四冊圖畫書剛出版,就被法國百周年出版社購買版權。

      2011年,曹文軒的作品獲得新聞出版總署頒發(fā)的版權輸出獎。

      時值2012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江蘇少年兒童出版社將對曹文軒輸出版權的圖書主辦名為“世界的認可——曹文軒文學作品走向海外”的版貿成果推介會,《中華讀書報》就這一主題,對曹文軒進行了獨家專訪。

      讀書報:此次北京圖書博覽會,江蘇少年兒童出版社將對您輸出版權的圖書主辦一個成果展。目前,這種類型的展覽在國內還是很少見的,像您這樣大批量輸出版權、為世界讀者所接受的中國作家并不多。請問您在意您作品的版權輸出嗎?

      曹文軒:我并不特別在意我作品的版權輸出,我更在意的是我的作品的品質。我思考得更多的是:何為文學、文學何為?我并無頑強的不朽之心,但我總 希望我的文字能夠活得長久一些。怎么長久?作品到底具有什么樣的品質才可能長久?我堅信,對于文學而言,一定有一些恒定不變的元素。我要靠近它們,盡可能 地靠近。我以為,我至少感受到了它們的存在。

      讀書報:您所說的“它們”,包含一些什么?

      曹文軒:文學不是科學,我們無法像醫(yī)生那樣將它放在手術臺上解剖,或通過測量,給出量化的數據。當然,這并不意味著,我們只能對文學閉嘴、不 言。我們可以試著去說它。真正的文學至少得有這樣一些品質,或者說是一些維度。一、道義。人類當初選擇文學,一定是因為文學可以表現人類的道義感、并幫助 人類培養(yǎng)道義感。人類看清了人性:人性遠非那么美好,那么可歌可泣,相反,人性中有許多卑劣甚至下流的品質。但人類希望自己的人性得到改造與凈化。這時, 人類發(fā)現,文學有高超的凈化人性之功能。回首看,如果沒有成千上萬優(yōu)美的詩篇、散文、小說,人性將會如何?一定是非常令人失望的。現今的人性是被文學浸潤 過洗刷過的人性。道義,是文學的存在之本。

      讀書報:我們在《草房子》、《青銅葵花》、《根鳥》、《細米》、《天瓢》等長篇小說以及您近幾年創(chuàng)作的十幾種圖畫書中,都能感受到您所說的道義。這一點,是否也是國外出版社注意到您作品的原因之一?

      曹文軒:我想,可能是吧。無論是哪一個國家,也無論它是什么宗教,什么文化,什么政治制度,最基本的道義,都是要講的。不然,這個社會大概連一 天都無法維持。在這一點上,世界文學是相通的。向上,向善,走向文明、更高級的文明,是全人類的共同愿望。你的作品要合這個愿望。哪怕是敵對的宗教、敵對 的政治,基本道義卻是一致的。《柏林上空的傘》、《第八號街燈》、《青銅葵花》、《發(fā)條鼠》、《天空的呼喚》等,法國人喜歡,被他們買去了,被法國人轟炸 過的利比亞人——如果能將這些作品翻譯到利比亞的話,我相信,他們也一定會喜歡的。

      讀書報:在您的寫作中,還有一個維度您視若生命線,它叫“審美”。這些年,您對這個問題,有大量的言論。當然給人印象最突出的,還是您的作品。正是在這一點上,您的這些作品與其他一些作品區(qū)別開來了。這一特質,是否也是被國外出版社注意的原因?

      曹文軒:大概是。這是一個被我談濫了的話題,可是為什么還要喋喋不休地談呢?那是因為我所在的語境。這個語境是:反審美。因為覺得自己的想法與 整個語境是沖突的,不和諧的,這就迫使我去檢討我這一根深蒂固的文學認識,迫使我去向他人訴說、申辯,去闡釋它的道理。也許是因為我過于敏感了,我始終覺 得,自己在堅持這一點、談論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四周是無動于衷的,我甚至看到了無數懷疑的目光。這些無形的目光,也可能是因為我的高度敏感而虛幻出來的。 但事實還是在那里:堅持文學的審美功能,至少是被邊緣化了。可我的態(tài)度是:寫作一天,堅持一天。因為我的確將其視若作品的生命線。如果說我的這些作品被翻 譯為其他各種文字,走進了別的國家的閱讀空間,給我?guī)砹耸裁矗乙詾椋皇菢s譽,也不是利益,而是慰藉,是對我堅守審美的撫慰。這一點其實在我看來也是 很可悲的,我們還要通過他人的認可,來證明自己的選擇。

      讀書報:您的作品,從成人到兒童文學作品,從長篇到短篇再到圖畫書,似乎風格上的差異很大,如《草房子》、《青銅葵花》與《大王書》、《我的兒子皮卡》以及最近出版的《丁丁當當》。可是這些有差異的作品,為什么都能為別的國家接受?

      曹文軒:無論這些作品多么地千差萬別,它們還是出自同一家族,它們有共同的血統(tǒng)。這好像是一個人家有好幾個孩子,這些孩子有胖有瘦,有沉靜的, 也有熱烈的,但他們的基因卻是一致的。即使在黑暗里,我都能認得出它們來。除了上面說的兩點之外,那就是它們所具有的悲憫,無論是傾向于寫實的《草房子》 還是傾向于虛構和浪漫的《大王書》,也無論是正劇式的《青銅葵花》還是喜劇式的《我的兒子皮卡》、《發(fā)條鼠》,在它們的文字底部都隱藏著這一品質。我很看 重這一品質,因為我認為,文學與人的情感密切相關的。我厭惡冷血文字,非常厭惡。不管你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獎。從根本上來講,文學不是用來滿足人們的理智需 要的,而是用來滿足人們的情感需要的。滿足理智需要的是哲學。我所選擇的題材、故事,無論長篇還是短篇,無一不是先感動了我的。有人瞧不起“感動”這樣一 種品質,但我瞧得起。這是我從古典形態(tài)文學那里接收到的一份遺產。我曾無數次說過,我不想“深刻”——那種做作的,歪曲人類存在狀態(tài)的,讓人一生不悅的 “深刻”。在我供奉的大師們那里,我看到了,悲憫是他們文字基本的精神。我思量著,我的作品之所以被外國出版社注意,出版后產生了一定影響,是與這一個人 類共同希求的精神有關的。

      讀書報:除了這些維度之外,在您看來,還有其他什么元素構成了您作品的流通能力?

      曹文軒:藝術。我不知道,我的作品算不算藝術品,但我由始至終都在想使我的每一部、每一篇作品成為藝術品。絕妙的故事,不同尋常的構思,地道的 風景描寫,陡轉,精致而純粹的語言,所有這一切都是我的目標。有沒有達到,得讀者說了算,他們是判斷我作品的陪審團。但,我一直在向這些目標努力。《草房 子》、《青銅葵花》,近些年,我的幾乎所有作品都在以每年百分之二十左右的速度增加在印刷。我在意這些數據,因為這是我能感知“陪審團”態(tài)度的實在依據。 我曾說過,沒有什么能幫助我的作品活下去,唯一能幫助它們活下去的,只有藝術。藝術是一支永不會失去動力的箭,能穿越時空。我離它可能還很遠,但這不足以 毀掉我接近它們的信心。走進異域,只有憑借藝術。我們有些作品被他人翻譯,我并不以為然,因為我看出那是因為人家的政治獵奇。那種輸出,注定是短命的。

      讀書報:您的作品不僅被華文地區(qū)注意,被亞洲國家注意,也開始被歐洲國家注意。當您的作品越來越多地售出版權時,您是如何思考“讓文學作品走向世界”這一命題的呢?

      曹文軒: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中國命題。英國、法國、德國,還有美國,甚至是日本,大概不會提出這一命題的。因為它們生產出的作品,從來不愁國際 市場。其中,中國就是它們最大的市場。提出這一命題本身,就已表明你處于弱勢。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文學,是否在品質上真的是“弱”的?我深表疑問。有人 把原因歸為兩點:一,我們的作品沒有走向世界的品質;二、缺乏向世界大力度的推廣。而我以為,局面如此,這兩個原因甚至不是主要原因。我許多次地問過一個 有點兒殘酷的問題:假如《哈利·波特》不是一個叫羅琳的英國女人寫的,而是中國西北某省某地區(qū)的一位兒童文學作家寫的,請問,大概可以在全球發(fā)行多少冊? 文學不是體育。一個中國舉重運動員舉起了任何人都不能舉起的杠鈴,那么就不得不把這個金牌獎給他。而在如何評價和看待中國文學這里,事情就變得有點復雜, 有點詭秘,有點微妙了,甚至有點陰暗了。當以中文寫作的法國人高行健獲得諾貝爾大獎時,其實,我們對我們文學的水準,應該有一個基本估計了。中國文學走向 世界,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要走。事情的艱難,原因并不完全在于我們。順其自然吧。

      讀書報:近些年,您寫作了近20本圖畫書,這與“走向世界”的愿望有關嗎?是否是一種策略性的選擇?

      曹文軒:是。我以為圖畫書最具有流通于世界的能力。但我們可能對圖畫書的解讀神秘化和神圣化了。國外確實有不少好的圖畫書,但讓我叫絕的也就那 么多。另外,我們對圖畫書題材與內容的選擇可能出了問題。圖畫書是不宜表現過于中國化和當下化的內容的,讓圖畫書來承擔體現中國文化的責任,可能是不確當 的。在所有的文學門類里,圖畫書是最接近哲學的,而哲學的精神是普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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