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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是中國當代文學陣營中最具名氣的作家,他寫的書少說也有幾十部。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初至今,年年都有新作出版發(fā)行。據(jù)出版界的人士透露,全國現(xiàn)有小說作家中,賈平凹的作品出版數(shù)量可以說名列前茅。
賈平凹的小說,讀者看后有贊美的,也有痛恨批評的,這是文學作品的市場聲音。賈平凹每每聽到這些,便是微微一笑:書的出版,允許讀者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說法。在繁忙的事物之中,賈平凹能從忙亂中調(diào)整自己,能夠冷靜地坐下來思考生活,寫自己的小說,一點不以外面的氣氛亂了方寸。有人曾說這是賈平凹沉默中的大風度。一個作家靠作品說話,這是賈平凹在多個場面講到的一句話,他年屆耳順之年,一改過去那種忙活的狀態(tài),遇見外面的多種應酬,總是躲躲藏藏,不想多露面,總是想回到自己的家里,看看書、寫些東西。
賈平凹的小說上市后,總是一股沖浪式吸引著席卷著讀者。只要是賈平凹簽名售書,往往是提前幾個小時排好了隊伍,圖書幾乎銷售一空,這可以說是一個奇特的現(xiàn)象。在西安南郊的幾家院校,賈平凹有著特邀教授或者文學院的名譽院長、院長等桂冠,這些不只是為了教學,而是院校方的一個教育市場化的大營銷,人氣大運作。可見,教育的市場化與文學商品化已走向立體的交織點上。賈平凹有時也無奈,院校是教育新人的地方,高標準的陣營,早晚會出現(xiàn)一些高尚的讀者,甚至以后還會出現(xiàn)超過賈平凹的作家、評論家,賈平凹很清楚這一點,他的心態(tài)是平和的。離開城市,到陜南、陜北或者關(guān)中其他郊縣,人們茶余飯后談論起賈平凹,好像是在談著神話。在如今的不少村鎮(zhèn),不少人看過賈平凹的文章,而且還藏著賈平凹的書,人們都以看賈平凹的書引以為榮。
十多年前,我從西安經(jīng)寶雞到漢中留壩縣,途經(jīng)張良廟,吃完午飯便到張良廟門前的村子口散步,一家小飯館的桌子放著卷了頁的賈平凹的小說《廢都》。主人是位婦女,身邊站著一個小男孩,懷里抱著另一個吃奶的女孩,說起賈平凹,那勁頭可大啦,說賈平凹小說中那里寫得好、動人,那里寫得很渾、很野、很有色氣。那婦女雖是開飯館的,但看上去比都市里的評論家評說的還有力量,語言很簡練,談得很動情,談得頭頭是道。
在陜南的南鄭縣,我們一行二十多人在沙坪壩一位石刻家里觀看石刻作品,隨意中提到賈平凹三個字,石刻家歐陽先生立即從地下室拿出一聯(lián)賈平凹的對聯(lián)“佛貌依山古,鐘聲帶日長”。主人講,他通過他的朋友,費盡心思搞到了賈平凹的作品,引來十里八鄉(xiāng)的鄉(xiāng)親爭先觀看,時時合影。他很自豪,很開心。這是文學大旗下,賈平凹書法留給人們的另一種感受。
賈平凹的書法是自己的自由體,它是特有靈氣的多產(chǎn)作家,而書法寫得瀟灑、輕松。他說,自己寫自己看,就是這樣寫了下去,畫了下來。賈平凹的《秦腔》榮獲茅盾文學獎。他的小說集、書畫作品,市場需求量還是在上升。無論是收藏還是觀賞,人們喜歡它,就追求它。
中國是個文化大國,五千年的文明有著眾多領域的輝煌和燦爛的文化,一個作家的作品進入社會的各個環(huán)節(jié)是必然,容得起他人的評說,是一個作家的開闊的胸懷和風度,相信還有更多的作家像賈平凹一樣,從邊緣中走來,帶著一種聲音,帶著一種夢想,走在微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