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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后博物館的思考

    http://www.tc13822.com 2014年08月18日10:47 來源:中國文化報 劉曉陶 黃丹麾

      后博物館立足于后現代背景下博物館的新變,對傳統博物館進行了顛覆性質疑。比如,后博物館理論家否認視覺藝術品能夠還原歷史及其情境,認為“博物館將藝術從其語境中脫離出來,就毀了藝術”,藝術只有保持在原初的背景上才有完整的存在,對藝術品的保護不只是要求挽救這一對象,而且還要維護其原初的語境。

      艾琳·胡珀—格林希爾利用“后博物館”這一術語來顯示機構已經徹底改造了自己,不再是一個“博物館”,而是一個全新的東西,但是又和“博物館”密切相關。后博物館清晰地闡述了議程、策略和決策制定過程,而且以承認再現政策的方式來不斷地重新評價他們:博物館員工的工作不再被認為是自然而然的,而是被看作對議程的一種貢獻。后博物館活躍地尋找著與它服務的機構分享權力的機會。它認識到參觀者不再是被動的消費者,而是開始理解它的贊助者。后博物館敏銳地聆聽和對此做出反應,鼓勵不同的部族成為博物館對話中的活躍參與者,而不像過去那樣灌輸給大眾參觀者。但是,在后博物館中,館長不再是推動者,而且對展覽負責,從事著評論調查的工作。后博物館不會回避棘手的問題,相反會暴露對立和矛盾。它宣稱機構必須展示含混性,承認其多樣的、變幻莫測的特性。最重要的是,后博物館是矯正社會不平等的一片領域,后博物館的支持者們認識到孤立的博物館參觀不會激起變革,他們不希望這平等的舞臺最終變為博物館宣稱社會控制的另一種方式。他們仍然幻想著后博物館能促進社會理解。希望博物館成為全世界各種文化的共同空間,它們在參觀者的注視和記憶中相互抵觸,同時展現它們的異質性,甚至是不協調性,像網絡一樣聯系,相互雜交和共同存活。

      后博物館并非一家之言,而是包含了各種觀點的方方面面。其中最富爭論性的是博物館的改變問題。究竟是博物館在變化還是對詭異的變化做出附和之聲?博物館能夠改變嗎?它們是否陷入時代的洪流,受到精英文化的限制?或者它們一直處在變化的過程中?后博物館一經提出,就引起了學界的爭論。

      懷疑者的立場是:博物館不會(不能)改變。米克·巴爾和卡羅爾·鄧肯等一些理論家相信博物館仍然遵循著福柯式的現代或訓練模式。許多人都引用由社會學家皮埃爾·布迪厄與阿蘭·達爾貝在1969年的經驗主義來做有遠見的分析:博物館可能正在為消費介紹新的空間、展覽、教育計劃和機會,但是,它們內在的依然是精英主義機構。它們使決策過程變得晦澀,避免審視自己的歷史,它們立志將“公眾”統一起來,而不是承認多樣的和善變的身份。它們設計了一個參觀者理應符合的游客形象。它們繼續吸引受教育程度較高的中上層階級觀眾,對邊緣人群依然采取不聞不問,甚至是脅迫的態度。詹姆斯·庫諾(James Cuno)坦率地聲明,藝術博物館只對少數相關的人(約占人口的20%)感興趣。展品被與原來的語境切斷,被當作偶像供奉起來。人們依舊是通過西方文化價值的鏡頭來詮釋來自非西方文化的人造物品。保護的主體性很少得到承認,新科技并非創造真正的互動經歷,而只是將參觀者轉移開,防止他們提更出多的關于博物館權威性和真實性的問題。當新的開創性的活動真正發生之時,它們常常會出現在短期展覽領域,通常不會對博物館本身產生實質性的改變。有少數理論家認為,博物館從其定義上來看就是不能改變的,而且它們很快就會過時。展覽行動僅僅是將等級制度強加于人的一個政治過程。

      樂觀者的立場是:博物館會(能)改變。他們認為博物館是個有爭議的地點,并對博物館的理想化提出了警告,因為解構傳統價值體系才剛剛開始而已。許多理論家將逐漸涌現的“私人”博物館空間對公眾開放視為一種健康的跡象,它至少能讓博物館占據一個更為民主、開放式的“第三空間”,超越了精英主義和消費至上。這些成型的后博物館通過這種開放方式能夠形成新的合作關系,來表達他們與他人分享權利的迫切愿望。這些理論家深受眾多機構的鼓舞,從臨近的博物館到社團中心,再到大學美術館,它們都是新近才建立起來并被賦予新生命的。這些機構很可能采用后博物館的理念,因為與其他已確立的百科全書式的收藏品相比,它們能夠承擔更多的風險,能夠與其他機構開展創造性的合作,以此來滿足它們的財政、學術、收藏以及展覽的需要。有時它們會引進顧問,這不僅是為了節約全日制的薪水,而且是為了從無矛盾的局外人那里獲取關于它們機構的更多洞察力與建議。

      許多博物館理論家相信后博物館中最為重要的上升趨勢是機構與觀眾之間關系不斷發生變化的特性。理論家引用了教育學家的新理念,即使是在一些比較保守的博物館如大都會博物館,也對觀眾采取一種新的尊重態度,將機構和參觀者放置在一個更為平等的地位。一些博物館正在采取協調性的努力,通過評價參觀者的經歷來理解它們的觀眾。它們采用“前——后”評價觀來反饋參觀者提出的建議,不僅在展覽之后還包括展覽之前,因此展覽變得更加完整。它們支持教育研究,因為它使博物館經驗理論化。它們承認多樣化的學習風格,同時提供用來實踐的多種方式,如講座、表演、在線展覽、視頻、藝術輔導班、工作間以及一些現存的歷史劇院。現在達成了一種共識:參觀者通過他們自己的經歷和價值體系視角來改變博物館。因此,一些博物館正優先考慮交流,并將其作為一個目標。

      在新興的后博物館中,館長和展覽設計者成為一個通力合作的團隊,來制作展覽和調整計劃以滿足觀眾的多樣化需求。如今,策展人使用科技手段,采用革新的方式來展現展品的復雜性和矛盾性。他們設計恰當的新式媒體幫助參觀者提出問題,挑戰他們的偏見并刺激對話的產生。博物館網頁尤其能提供新的方式來和博物館之間互動,為參觀者提供了進入博物館內部和了解其工作方式的機會,在博物館提供的討論中,參觀者能與博物館員工直接交流,甚至對展覽本身產生影響。新的藝術實踐、新的展覽方式、新的策展機制、新的文化思潮、美學原則對傳統博物館提出新的挑戰和顛覆,由傳統博物館走向后博物館是歷史的必然。

      (作者分別為北京聯合大學副教授、中國美術館館刊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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