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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劇海飛:專業編劇就是日夜顛倒,天天碼字

    http://www.tc13822.com 2014年03月25日14:00 來源:烏魯木齊晚報

     

     

    身為編劇的海飛,始終堅持著他的小說創作。身為編劇的海飛,始終堅持著他的小說創作。

      新作《麻雀》出版,同名小說改編成電視劇

      海飛:作家轉行編劇并不是“投降”

      著名作家、編劇海飛近來十分活躍,他的諜戰小說集《麻雀》今年2月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目前已經進入電視劇改編階段。同時,他的抗日題材長篇小說《回家》在今年第三期的《作家》刊出。“寫諜戰的小說,這篇《麻雀》的味道最好。種種跡象表明,海飛的寫作進入了天才期。他沖到哪個角度我都不會驚奇。”這是被譽為“諜戰小說之王”的作家麥家對《麻雀》的評點。

      曾獲“人民文學獎”等多個文學獎項的海飛,本職工作是一本機關刊物的主編,職業編劇的身份則占用了他大部分精力,曾創作《旗袍,旗袍》《隋唐英雄》《大西南剿匪記》等多部膾炙人口的電視劇本;而寫小說則是愛好,長篇小說《向延安》《回家》,小說集《麻雀》等都是近幾年業余時間的產物。20日,海飛忙里偷閑,接受本報記者采訪。

      海飛的忙

      “我應該慢慢趨向緩慢而靜靜”

      海飛1971年生于浙江諸暨,除“著名編劇”這個頭銜之外,他還是中國作協會員,國家一級作家,《浙江作家》雜志執行主編,以及出版人。

      兩年多前,記者曾采訪過海飛,當時的他剛剛完成《旗袍,旗袍》的編劇工作,遠沒有現在這般忙碌:20日的采訪本約定于電話中進行,他回消息說:“太忙,實在沒時間。”采訪遂改為郵件回復。20日凌晨又發來信息:“晚上3點才回到家,回復請明晨查收。”……

      兩次采訪均沒有見到海飛本人,卻每次都能從他的回復中感覺到誠意——于忙碌中欣然接受采訪,于夜半的疲憊中認真回答問題。那么,海飛究竟在忙些什么?

      記者:你現在很忙啊,這次的采訪這種感覺尤其明顯。

      海飛:看上去忙碌不是一件好事情,我正在努力改變這一狀況。我始終沒有認為這叫做充實,我覺得我這個年齡,應該慢慢趨向緩慢而靜靜。可以少做一些事,做精一些事。

      記者:小說集《麻雀》今年2月剛出版,由同名小說改編的電視劇項目也已啟動。而你的長篇小說《回家》也開始在今年第三期《作家》上刊出,這是“高產”的節奏啊。

      海飛:其實,湊到現在的不止這些,比如說散文集《沒有方向的河流》即將出版,那是我十多年散文創作的合集。比如說根據《向延安》改編的電視劇將要開機等等,這些都是往年積累,在同一個時間段內出版或開機。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人生路線和境況,我特別相信兩個成語,一個叫笨鳥先飛,一個叫厚積薄發。

      記者:“麻雀”,既是書名,又是書中的一個代號,這和你說的與“笨鳥先飛”有關?

      海飛:用《麻雀》做書名想要表達的沒有那么多。首先我覺得麻雀作為一個書名挺好,其次我覺得每一個人不可能有多偉大,我們都是平凡的麻雀。特工戰線上發生的故事驚心動魄,所以麻雀作為代號顯然比老鷹作為代號要好得多。因為麻雀容易隱藏。

      海飛的堅持

      “我會有我卑微的堅守”

      近些年,國內編劇的地位在不斷提高,薪酬也逐步增長,不斷有“國內頂級編劇一集幾十萬”的新聞傳出。

      此種情況下,許多作家改行當了編劇,但海飛卻始終堅持著他的小說創作。

      兩年多前,海飛就曾告訴記者,只有好的小說家,才能創作出更精彩的故事,反之,成熟的編劇,才能更好地把握小說故事的節奏和脈絡。他意在打破編劇和作家之間的壁壘,將二者聯系起來。但事實是,小說創作無法帶來與編劇相當的經濟收入,關注度也遠低于電視劇編劇,于是,小說始終是海飛“卑微的堅守”。

      記者:《麻雀》在《人民文學》發表后,有個有意思的說法,說你這篇小說是“純文學諜戰”,是有別于“通俗文學諜戰”的。

      海飛:其實也沒有那么多可以區分的。純文學和通俗文學是有區別的,但是諜戰小說,穿越小說,推理小說,其實都是可以寫成純文學作品的。我們為何稱之為純文學,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故事的語言、意境,敘事,結構等,換言之就是你擁有了怎么樣的寫作手段。高級的寫法是,任何故事都能寫成純文學作品。但是相對在寫作技術上笨拙的,就容易就故事而講故事。這或者可以算是最大的區別,但往往是這樣,純文學小說的作家,謀劃故事的能力反而較弱,而許多通俗文學作家,卻能完成許多令人感到新奇的,有沖擊力的故事。

      記者:近幾年,你創作和參與創作了不少劇本:《旗袍,旗袍》《從將軍到士兵》《太平公主秘史》《代號十三釵》《隋唐英雄》等。在普通人眼中編劇是一份“高大上”的職業,他們對于編劇的生活狀態很好奇。

      海飛:專業編劇就是日夜顛倒,天天碼字,和人討論劇情,有時候爭得面紅耳赤,有時候推杯換盞,更多的時候是穿著睡衣躲在家里暗無天日地寫字,很少有云淡風輕的。在咖啡館里完成劇本對我而言,仿佛也好像是一個傳說。當然,也聽說有一些編劇每天寫作四五個小時,生活很有節奏。但我想那一定是大腕,大部分的編劇在一次次的修改稿件,在乏味的敲打鍵盤中度過。唯一的成就感一是拿到稿酬,二是創作的劇本開機或是電視劇精剪后上星。

      記者:作家劉醒龍說:“于海飛而言,小說是真正的一種業余生活。業余的好處就是不必將小說當成形而下的衣食來源,而盡可以尊其為形而上的那些境界。”編劇如此辛苦,所以小說創作只能是業余?

      海飛:劉老師的言外之意大概是說,在我進入編劇行后,還能對小說情有獨鐘,大概可以算得上一種熱愛。按我們常規的理解,劇本稿酬和小說稿費是不太對等的,確有很多小說家從進入編劇行業以后就不再回頭。有時候我這樣想,力所能及的,我會有我卑微的堅守。談不上崇高,但足夠對得起內心。

      海飛的突破

      “通過書寫來校正讀者對革命者高大形象的認知”

      《麻雀》并非純粹的小說集,兩部諜戰小說《麻雀》《捕風者》之外,還有一篇介乎散文與創作談之間的文字《上海往事》。

      在《上海往事》里,海飛述說著他對上海的少年回憶。《中國青年報》的一篇相關評論中寫道:“少年海飛記憶的上海被那個看不見硝煙的上海諜戰風云激活,作家海飛在文字的飛揚中一點點還原那個交錯在歷史、記憶與想象中的舊上海。”

      《麻雀》是一座城與一片記憶。

      記者:包括《回家》在內,你小說的背景為何多置于民國時期?

      海飛:我對民國時期充滿著好奇。這個時期有著一些美好,有著一些剛剛涌入的文明,當然也有著疾病與戰亂,以及種種不可預知的災難。于上海而言,“孤島”時期充滿著皮草、金錢,和歌舞升平,但同時進行著的卻是如同《色戒》一般的鮮為人知的傳奇。我甚至愿意回到那個年代。

      記者:就像你說的,皮草、金錢、歌舞升平,現在諜戰片里的革命者,越來越沒有典型革命者的形象,小資情調之外,甚至于軟弱、膽小。是否這樣非典型的革命者形象才能讓你有書寫的欲望?

      海飛:典型革命者的形象是不真實的。我特別希望通過書寫來校正讀者對革命者高大形象的認知,作家需要書寫的是真實的人和人生,不是一種符號式的人物。真實、平凡的人生,以及那種慢慢積聚起來的信仰,那些因此而產生的情懷,才能真正打動讀者。當然,刻意的燈紅酒綠,小資情調,已經成為創作模式中的過去式。我們一直在寫作過程中求新,但是求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都在挑戰智商,但那智商不過是自己的智商,而不是別人的智商。所以現在讓人眼睛一亮的作品大大減少,我指的作品不僅是小說,還包括攝影、美術、戲劇等眾多藝術門類。

      記者:《麻雀》里有著不少舊上海的插圖,比如極司菲爾路76號、基督教鴻德堂、沙遜大廈、大世界、九星大戲院等等,為何對上海如此情有獨鐘?

      海飛:我的少年時期,有很長一段時光是在上海度過的。我熱愛這座城市,熱愛這座城市的氣味、灰塵、廣告牌、電車,甚至弄堂上方晾曬著的棉被。有很長時間,我都通過資料在熟悉這座城市,不僅因為我的母親出生在上海,外祖父母是上海人,更因為作為一座中國最大的都市,她是充滿著各種傳奇的。幾乎每一聲電車的“叮叮”聲中,都有一場如火如荼的傳奇在發生著。 文/本報記者李卿 圖/受訪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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