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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譯:我是一個啰哩巴嗦的人(何瑞涓)

    http://www.tc13822.com 2013年12月04日10:07 來源:中國藝術報 何瑞涓
    張譯在電視劇《士兵突擊》中飾演史今張譯在電視劇《士兵突擊》中飾演史今
    張譯在電視劇《抹布女也有春天》中飾演小漫畫家吳桐 張譯在電視劇《抹布女也有春天》中飾演小漫畫家吳桐

      張譯是誰? 《士兵突擊》里的史今,《北京愛情故事》里的石小猛, 《我的團長我的團》里的孟煩了, 《抹布女也有春天》里的吳桐, 《辣媽正傳》里的元寶……這些人都是張譯。他從軍十年,跑了十年龍套,甚至被勸告不要再演戲。十年磨一劍,為了理想默默堅持。如今,他家喻戶曉。

      最近,張譯出書了,讓人措手不及,又喜出望外。 《不靠譜的演員都愛說如果》從創作到出版歷時七年,其間五易其稿,累計三十萬字,講述了一百多個小故事。有人問他書名為什么那么長,張譯說:我是一個啰哩巴嗦的人,太短的書名涵蓋不了我啰哩巴嗦的人生。近日在北京大學劇星講壇上與學子的交流中,張譯不僅展示了他的啰哩巴嗦,也讓人近距離地感受到,原來史今、石小猛們還是這樣一個口若懸河妙語連珠的人。

      讓所有人分享演員的快樂

      一位喜歡張譯7年的粉絲曾兩次專程從千里之外來到北京,一次是北京簽售會,一次是張譯北大劇星講壇演講。她說:這本書讓我笑,讓我哭,因為舍不得看,半個月才看完,記了很多讀書筆記,覺得最有樂趣的事是從書中找出現實中對應的原人。

      好好的演員為什么要出書搶作家飯碗?張譯說,其實這也是演員的行業特性決定的,演員們在漫長的片場等候中,往往不知道干什么,“拿書看的話,這個行當是會互相嘲笑的,于是我們就聊天” ,聊一聊你經歷過什么故事,我遇到過什么故事,誰的故事好玩兒,誰的故事就會長久地被記到大家的腦子里,到下一個劇組,再把聽到的故事講給新的朋友。每個講述者都會添枝加葉,久而久之,口口相傳,故事就會變得越來越好玩。這些故事像存在電腦硬盤里一樣留在張譯心里,他有時會擔心:有一天我們老了,是不是這些故事也就永遠離開人間煙消云散了?于是,他就將這些故事搜集整理,化成了文字,讓所有人來分享演員的快樂,這就是他出這本書的主要目的。

      這本書中70 %的故事是以張譯的口吻來敘述的,不過未必都是他自己的故事,書中50 %是張譯的親身經歷,50 %是“道聽途說” 。張譯開玩笑說本來對這本書的期待值并不高,“這本書原來的定位是‘廁所讀物’ ,讀了讓人愉悅,也有利于健身,每個故事寫得也并不長,最短的就十幾個字,長了不利于健康” 。短短一個多月,這本書已經加印到第三次,超出了張譯的期望值。

      做演員是歪打正著

      張譯為大眾所知是因為一部部電視劇,而在此之前,他還曾做過近十年的話劇演員。不過,不論是話劇演員,還是影視劇演員,都不是張譯最初的夢想。張譯想做的是播音員,后來考北京廣播學院(即現在的中國傳媒大學)沒考上,反倒拿到一張“中華人民共和國待業青年證” 。天無絕人之路,這時候哈爾濱話劇院招演員,十年一次的機會,之所以如此,張譯說,其實我國大部分話劇院團還是喜歡培養自己的演員,因為高校培養出來的話劇人才未必符合各地表演風格,這樣十年一更新,希望新人傳承院團風格。張譯去了之后才發現自己并不喜歡這一行當。

      張譯不喜歡話劇與一樁舊事有關,這給他造成了“慘痛的陰影” 。那個年代號召學習賴寧,哈爾濱市組織了中小學生必看話劇《小英雄賴寧》 ,看戲時張譯正好坐在第一排,“賴寧”一出來,張譯就“瘋”了,因為演賴寧的演員年齡目測估算不到50歲。50歲的演員演10歲的孩子,臉上的褶子一堆堆,這讓張譯覺得很受折磨。表現小英雄救火一段時,舞臺上用干冰放煙,干冰用量過大,第一排的觀眾一下子都被埋沒了,而當時他們不知道這是干冰,極冷到火辣辣的感覺讓人誤以為真的著了火,他們就跑了出去,又被校長喊了回來,繼續忍著看。從此以后張譯覺得話劇是夸張的藝術,甚至不應該稱其為藝術,這是當時張譯對話劇的體會,所以自己怎么可能再去當話劇演員呢?命運偏偏開了這樣的玩笑。

      話劇表演第一課,張譯就被整懵了。老師讓他當眾學一個傻子,一個摳鼻孔、流哈喇子的傻子,張譯覺得:“這不是我的人生啊!哥很忙,哥想干點別的” 。直到有一天,大概是1996年的冬天,張譯偶然看到兩場話劇《一人頭上一方天》和《地質師》 ,一下子震了,流下了眼淚,才知道話劇原來可以通過不夸張的、走心的表演,通過優美的舞臺、導演睿智的編排,讓這門藝術直達人的靈魂。從那一刻起,張譯徹底被征服了,愛上話劇這個行業,所以才在話劇演員的路上一路走了下來。

      做演員是歪打正著,他的出生也是陰差陽錯,張譯的前半生注定充滿戲劇性。張譯出生于1978年,當時計劃生育政策已經實施,其中有過一項規定是允許生二胎,但中間必須間隔五年。張譯的媽媽是一位老師,學校里很多同事都想盡快生二胎,想盡了各種辦法,有一些朋友就假借張譯媽媽的名字報了上去,這樣她們可以拿到二胎的指標。每一年都有人報張譯媽媽的名字,報了七八年之久。后來計生辦的人懷疑:為什么這個姓呂的女人一直在生孩子?于是找到學校。校長找到張譯媽媽,說為了學校利益,你還是生一次吧,不生我們學校就要被扣分了。這樣,世界上才有了張譯。

      寫劇本是一個人的戰斗

      張譯參演過《櫻桃園》 《美麗的草原我的家》 《我和我的同學》 《戰斗間隙》等話劇,榮獲過中國話劇最高獎項金獅獎。不過,張譯印象最深最懷念的卻不是這幾部作品,而是《愛爾納突擊》 ,即電視劇《士兵突擊》的話劇版,在這部話劇里,張譯不是主演,而是身兼多職,他是群眾演員,是畫外音,是場記,是獄警,是搬道具的人。張譯愛這個故事,為每一個人物感動過,“人的這一輩子,好像心里面總會存儲那么幾個自己喜歡的故事,我相信每個人都有故事” 。為這個故事他做了六年的場記,每次演員想要修改劇本臺詞,都要跟場記溝通落實到文字上,場記再去找導演,他也笑說:這個劇本里也有我的遣詞造句。

      張譯也曾改行做過編劇,他的個人理念是當工作不適合時你就離開它,別死乞白賴,這跟談戀愛是一個道理,人生應該學學多轉彎。“其實寫劇本與寫小說完全是兩個行當。 ”張譯說,它們從格式到整個的故事架構都是不一樣的,劇本中不能有描述性的語言,只能是干干凈凈的,頂多是講一下舞臺的布景、裝置,其次都是人物的對話、行動。“如果你真是一個熱愛文學的文學系青年,我不建議大家寫劇本,因為劇本會抹殺掉你心中很多美好的文學的種子。 ”而張譯之所以自己寫劇本,是因為自己沒讀過中文系,“我想寫一點劇本成全自己。寫劇本是一個人的戰斗,我覺得是一件很酷的事。 ”

      出演史今前寫請戰書

      班長史今是較早一個為大眾所熟識的張譯出演的角色。為什么導演選中張譯?張譯說,曾經血氣方剛,想了很多方法,其中之一是寫了一份請戰書,要演許三多,直接交到了導演手上。請戰書中羅列了自己的優勢二十多條,劣勢三四條,優勢比如自己當了十年兵,比如經歷過多年軍隊訓練、當過部隊班長等等,導演看了之后覺得張譯有生活,而且,在張譯交請戰書之前,他的朋友, 《士兵突擊》的編劇蘭曉龍其實已經向導演隆重推薦過,當時張譯并不知道。這樣,張譯得到了史今這個角色,史今也獲得了活的靈魂。不過,劇中他最喜歡的是伍六一的角色。

      與眾多女演員合作,比如當下紅遍熒屏的孫儷和海清,張譯對她們是怎樣的感覺呢?張譯認為,每個女演員都不一樣,各有各的好處。“海清是我非常好的哥們兒,連她爸過生日都會邀請我去,兩家走動得特別好。 ”海清會給他講很多人生哲理和表演理念,某種角度來說像他的老師,“你們在老師跟前是什么感覺,我在海清面前就是什么感覺。 ”張譯笑稱。而孫儷是溫婉的江南女子,張譯用兩種酒來比喻她們倆,孫儷是黃酒,入口很柔,但是后勁兒很大;海清是伏特加,即使在最寒冷的日子里,你也會瞬間感到溫暖。

      說起他最喜歡的中國男演員,張譯最喜歡的是范偉。張譯喜歡他接地氣的感覺,喜歡他的節奏,更喜歡他的悲劇色彩。張譯認為,最難演的不是悲劇而是喜劇,喜劇對演員的語言和肢體動作要求非常高,同樣一個笑話,別人講了可能完全不會引人發笑,而范偉講完則能讓人笑。而且,張譯通過近距離觀察發現,“他的表演不僅能讓我笑,還能讓我從他所有讓人發笑的環節中發現悲情的一面” 。而且他認為范偉是一個活得很有意思的人。

      技術派可以以假亂真

      有人問張譯,經歷過熒屏表演和舞臺表演,覺得兩者有什么不同?張譯回答,兩者的表演共同點是由心而發。幾天前他剛剛見到韓國導演郭在容,郭在容曾導演過《我的野蠻女友》《假如愛有天意》等,他就一直在強調,演員要用心表演。張譯認為,用心表演不僅適用于電影電視表演,更適用于舞臺。兩者的不同在于要注意表演尺度的把握和分寸的控制。話劇所有的動作要讓最后一排的觀眾都能看到,是一種放大。這種放大是外化尺度的放大,而不是單純的夸張,夸張時心里是虛的,是概念式的,比如心里沒有吃驚卻要做出吃驚的樣子。

      在表演上,有導演曾告訴張譯,歐美很多演員走的都是“技術派”路線,張譯指出這種“技術派”在訓練時已經把各種動作訓練得很扎實很純熟,好的技術派可以以假亂真,達到很動情的效果。比如張譯遇到過一位女演員演哭戲演得很好,導演說鏡頭到你的左臉了,她的淚水就從左眼角“吧嗒”淌出來,鏡頭到了右臉,淚水就“吧嗒”從右眼角淌過,鏡頭走完,眼淚也流完了,而流淚的時候,腳下還跟人開著玩笑。這種技術派不一定對所演動作有所體驗。比如張譯曾在哭戲上困惑過,他在部隊很少哭,有一次他問王寶強:我這老掉不出眼淚怎么辦?王寶強的理念很簡單,回答他說:張譯哥,哭不出來我就可勁兒想我難受的事兒,想不出來我就不眨眼睛。真是這樣,從開機前王寶強就瞪著眼睛,直到眼睛酸痛,一開機正好從眼里流出來。但是在鏡頭前觀眾根本看不出來,會以為他是真的難過。

      希望天下從事話劇的人都有飯吃

      張譯堅定地說,他不會再回到話劇舞臺。話劇是悲哀的,“話劇的悲哀之處就在于它不是一個能夠在市場上做得很好的項目” 。他這樣說,就目前我國文化現狀來看,在北京、上海可能會看到豐富的、各式各樣的話劇演出,但一旦離開北京和上海這兩個大城市,話劇將變得無比悲哀。張譯有一個心愿:我希望天下從事話劇的人都能有飯吃。

      有些熱愛話劇的青年業余演員可能沒有那么多時間精力投入專業的話劇學習,對此,張譯認為,演員到最后拼的都是文化,你是先做演員再學文化,還是先學文化再做表演,這事兒并不矛盾。張譯也對這些青年人說,如果你想做話劇夢,并且你覺得你適合這個夢,那不建議你醒過來,一直做下去,但不希望大眾和媒體輕易鼓勵年輕人的這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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